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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娇,你怎么把卡里的三十万都转走了?快转回来,我有急用!”

市医院,安乐躲开等在住院部大厅的父母,急急给未婚妻沈娇打着电话。

父亲查出了癌症,要住院治疗,交钱的时候,忽然收到一条银行短信,卡里的钱竟全被转走了。

这可是父亲的救命钱!

“反应还挺快嘛!”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满是得意的声音。

“程冠希?”安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机。

没错,打的就是沈娇的电话,接电话的怎么会是程冠希这个**?

安乐正诧异着,电话里忽然响起一阵急促声,还有一个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

“他们是在……我艹!”

安乐脑子一下子炸了。

在一起四年,那**声几乎夜夜响起,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都不用去想,安乐脑子里立刻就能泛起沈娇此刻眼神是如何的迷离,表情是如何的陶醉,可爱小虎牙又是如何死死的咬着娇艳的红唇……

“臭杀猪的,你不是自命清高吗?花着你的钱,玩着你的女人,看你还怎么清高的起来,哈哈哈哈……”

伴随着程冠希的癫狂大笑,声音的频率陡然提升。

“安乐,我们结束了,你个杀猪卖肉的根本就配不上我,那点钱就当做我这几年的青春损失费吧!”

伴随着激烈的声音,沈娇那放浪之极的**越发高亢。

如果换成别人,此刻多半不是无能狂怒,就是六神无主,但安乐不一样,越是这种时候,他脑子转的越快。

“沈娇,求你了,把那三十万还给我,那是我的救命钱!刚刚在医院体检,我查出了……查出了……艾……艾滋病。”

安乐的声音越来越低,透着一股万念俱灰的绝望。

“什么病?”

沈娇那高亢的**声猛地一滞。

“我……我不想说了,求你了,别问了,别问了……呜呜呜……”安乐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什么病?你说清楚了!”沈娇的声音陡然拔高。

“艾滋病!艾滋病!艾滋病!你听清楚了没有?”安乐歇斯底里的吼着,像极了绝望咆哮。

电话那头疾风暴雨的声音应声而止,随之响起的是程冠希满是惊恐的质问。

“谁?谁得了艾滋病?那个臭杀猪的吗?!”

“不是我,我没有,一定是他们搞错了,一定是他们搞错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还想活下去……”

“安乐,你**!我……”

啪!

不等沈娇骂完,安乐就干净利索的挂断了电话。

……

“钱没了,爸妈还在等着我交钱住院……怎么办?这对该死的狗男女!”

安乐下意识的握住了别在后腰的杀猪刀刀把。

那是一柄接近四分之一圆形的杀猪刀,长一尺,宽七寸,背厚一指,重量足有七八斤,刀身漆黑,刀锋雪亮,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的,用了一年,非但锋利如新,一尘不染,甚至连点猪油星子都没沾上,就好像从未使用过。

这把杀猪刀的来历更是诡异。

从医院学毕业前夕,安乐一次喝醉了酒,在梦中梦到了一个白胡子老头,说他骨骼精奇,天赋异秉,乃千年难得一见的绝世天才,拯救世界的任务就交给他了。还给他取了个奇怪的代号:序列三,并赐下裂星刃一把,再三叮嘱他要随时带在身边,日夜温养,方能尽早与裂星刃结成羁绊。

安乐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被窝里就多了这么一把杀猪刀,差点让他当了新时代的太监。

起初,他还以为是哪个欠收拾的家伙跟他开的玩笑,直到有一天,跟校外的小痞子起了冲突,他一个人随随便便就把十几个人全都揍的跪在地上唱征服,这才觉察到异样。

不知不觉的,他的体质被那把杀猪刀改变了。

毕业之后,找好的工作在最后时刻被程冠希这个医院院长的儿子给顶了,安乐干脆在菜市场支了个摊,卖起了猪肉。

不是要日夜温养,随时带在身边吗?

那就把这把所谓的裂星刃当杀猪刀好了。

一年下来,安乐的体质又有了巨大飞跃,这把杀猪刀却始终没有什么改变,但此刻,就在安乐下意识的握住杀猪刀刀把的时候,一股奇异的力量陡然从刀中涌出,顺着刀把,渡入安乐体内。

安乐只感觉神清目明,整个世界仿佛变了模样,远处的声音不再嘈杂混淆,近处的细景清晰可辨,随意一瞥,他甚至能看清十几米外草丛里正在交配的一对小虫的每一根触须,仿佛能听到它们欢快的畅叫。

“究竟发生什么了?”

安乐正体味着,一个病人家属搀着一个病人从他身前走过,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立马怔住了。

在他眼中,那个病人在体内的病灶部位竟清晰可见!

“小心台阶。”

安乐心头一动,紧走几步,扶住了那个病人另外一条胳膊,悄然将那股奇异力量分出一小股渡入病人病灶部位。

那病人的病灶部位竟飞速痊愈,转眼之间,便恢复如常。

“好一把杀猪刀,哦不,裂星刃……老爸有救了!”

迈着轻快的步返回办理住院手续的大厅,隔着老远,安乐就听到一阵叫骂。

“老东西,安乐那个臭杀猪的去哪儿了?赶紧让他回来!TMD,敢吓我,我非弄死他不可!他要是跑了,我就先弄死你们两个老东西!”

程冠希!

安乐双眸冷芒爆闪,脚步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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