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哥,她指的是哪方面?
易晋送完吴霓回来后,我正在灵堂给姥姥烧钱纸,易晋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丢了一句:“跟我上来。”
我本来打算装作没听见,继续往火盆里丢着钱纸,他站在一旁冷笑说:“易小樊,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说完这句话,便也不再管我,自顾自上了楼。
我往火盆内扔钱纸的手一顿,只能站起来随着易晋上了楼,他带我上的是三楼顶层的一间客房,我跟着他进去后,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浴室。
易晋有非常严重的洁癖,洁癖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别人碰过的东西他从来都不碰,而且他还很讨厌和别人有身体接触,刚才为了在我妈面前逢场作戏,他牵了吴霓整整一个多小时,这对于他来说,已经算是一个极限了。
可笑的是,到现在没人知道易晋有这个怪癖,就连我妈都不知道,他当时对吴霓表现的一脸柔情蜜意,不过是为了维持在外人眼里的完美形象,实际上他心里对吴霓的抗拒已经足以让他把手消毒整整一个星期了。
他从洗手间出来后,伸出手便将我往榻上一甩,我没有挣扎,只是很顺从的躺在那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我身体颤了一下,易晋没有动,似乎是早就知道敲门的人是谁,甚至还没等门外的人出声,他便懒懒的回了一句:“知道,就来。”
他说完这句话后,我刚想趁机从他身下钻出来,可谁知道他早就预算到了我这一步,将我拖回身下后,便再次覆了上来。
我呜咽的叫着,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时,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我。
易晋压在我身上一直都没有动。
隔了好久,他突然在我耳边低笑了出来,他说:“今天这么听话,转性了?”
我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动,只是回了一句:“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笑而不语,松开我后,转而将我脖间的丝巾扯开,我也根本没有力气再管他,躺在那里任由他拿着药在我脖子上的掐痕处涂抹着。
他专注的侧脸让我莫名想起那年暑假最后一天,他也是这样,把我弄得全身伤痕,事后却又无比耐心的给我抹着药。
那时候他还会哄着我,因为我什么都不懂,以为那样的事情是他喜欢我的一种表现。
没有谁知道这个秘密,就连赵晓文我都没和她说过,她以为易晋对我只是有想法,却没有实际上过分的动作。
可从高二那年开始,一直到后来我成年大学毕业,我的生活都始终笼罩在阴暗之下。
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说:“易晋。”
易晋停留在我脖间的动作一顿,他抬眸看向我,似乎是我难得平和的语气让他感到一丝意外。
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这句话一问出,他手干脆从我脖间抽了出来,他似笑非笑看向我,并不说话。
我继续问:“那一天晚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从外面应酬回来,我知道你根本没有醉,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易晋还是不回答,只是嘴角的笑隐去,他目光幽冷的看向我。
正当我打算从床上起来,离开这间房,易晋突然在我身后说了一句:“东西是我来拿,还是你主动交给我。”
我转过身一脸不解看向他。
易晋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我一步一步往后退着,当我一直退到紧闭的门口再也无路可退时,他直接从我口袋内掏出一个东西,是一只录音笔。
他举在我面前,笑容阴冷问:“这是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撇过脸。
易晋捏住我下巴,将我视线拽了回来,逼着我和他对视。
他笑着说:“怎么,想套我话,取证告我吗?”
他突然将手上那只录音笔往地下狠狠一砸,我清晰的听见那只录音笔坠落在地后,四分五裂的碎在了地上。
我全身都在发抖,死死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