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句句在理,也答应给我合理的赡养费,我不是圣人,没有了名誉,我还要生活。于是我们的生活依旧保持着表面的平静,对于这个私下的协议,我谁都没有告诉,包括老妈,我想的是等离婚拿到赔偿,自己开个小店,到时候再和老妈老爸摊牌。 那天他.妈回了外地,陈一鸣兴致很高,还特定在我们结婚的酒店定了饭菜。 我本来不想去的,但是他说可能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吃饭了,这些天我从来不和他同桌,因为我觉得恶心,他也一身心的忙工作。现在想想,对他的厌恶还在,但是如果能好聚好散,还是算了吧。 为了庆祝,他还特地点了一瓶红酒。我不是一个浪费的人,想着以前他曾经的体贴,我还是喝了几杯。然而没过多久,我便觉得浑身发热,意识越来越模糊。 陈一鸣直接把我带到了酒店的房间,一进屋子,便疯狂的撕扯的我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凭着最后的意识,我拼命推开他。 淼淼,你听我说,以前是我不对,但是我保证,以后会尽量一视同仁,多抽时间陪你,好不好?陈一鸣一边说,一边将我按倒在了床上。他打开手机,把镜头最准了床上。 ———— 他是要把我们做的过程拍下来威胁我吗?我心里害怕,意识也有了片刻的清醒,我使劲一脚踢在他的下方,把他推到在地,拼命的冲出了房间,一头便撞在了一个男人身上。 男人五官精致,一色黑色西服,低头嫌弃的看着我,带着一种深深的鄙夷。 是的,我那个时候衣衫不整,连衣裙已经被陈一鸣扯破,脚上甚至连鞋都没有穿,又是从酒店的房间跑出来,很容易被人误会。 先生,你救救我好不好,我不是鸡,我叫苏淼淼,有人要强.暴我。我拉着他的手,苦苦的哀求着,脚步一个不稳,便倒在了他的怀里。 不好意思,我老婆喝醉了。陈一鸣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道歉,一边把我从他怀里拉走。 那个男人显然也没有想多管闲事,只是静静的用一双桃花眼看着我们。 不行,我不能进去,一旦被他拖了进去,我就什么都完了。可是此刻我浑身无力,陈一鸣不知道在我酒里下了什么药,让我既没有力气,又滚烫的像个火球,是春.药吗? 求求你,先生,救救我,救救我。我哭着抓住男人的衬衣,就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旦放手,我的人生再也摆脱不了陈一鸣那个恶魔。 然而我的力气始终没有男人的大,他右手稍微用力,我整个人便被他重新搂在了怀里。 等等。面前的男人,忽然叫住了陈一鸣。 有事?她真的是我的老婆,不信我可以给你们看我们的身份证。陈一鸣说的气定神闲,因为这都是真的啊,我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我没有兴趣知道你们的关系,不过既然你说她是你老婆,那就赔钱吧。她抓坏了我的衣服,是定制的。男人的声音淡淡的,却像一个锤子击中我的胸口,原来世界上是没有雷锋的,不过是遇到一个讹钱的罢了。 我绝望的躺在陈一鸣的怀里,意识越来越模糊。 紧接着就是一阵吵闹声,然后隐约中好像周围有很多人,我的身体越来越烫,忍不住想脱身上的衣服,喉咙也干渴的紧,反正当时大概就是药物的原因,发.骚**吧。只觉得身上火烧一样,然后我好像就开始自己脱衣服了。 周围似乎有人在笑,但是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唯一的想法就是脱光衣服让自己凉快,加上药物的原因,什么思想道德羞耻完全没有了,就在我要脱掉最后防线的时候,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我。接着,我便觉得好像掉进了海里,到处都是水,再后来,我便完全失去了意识。 等我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在酒店的房间,身上搭着一床薄薄的被子,浑身光溜溜的。还有个陌生的男人,坐在床边看着我。我啊的一声就叫了起来,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男人嘴角勾了勾,露出一个很邪魅的笑容,他眼神很轻蔑,就像我是一个任人宰割的鸡肉。装什么清纯,刚才不是还当着那么多人面跳脱衣舞吗?他不屑的站了起来,丢给我一件干净的男士T恤。 这时候我才发现他很高,大概有一米八的样子,比陈一鸣那个贱人还高几公分。他的衣服有些凌乱,样子很是精致,桃花眼,高鼻梁,大约二十七八吧。手上的手表,好像是什么牌子,反正看上去应该是个有钱人。 听他那么一说,我才隐约记起之前自己似乎确实是中药之后有些行为失常,当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那该死的贱人给我下药之后,后面真的断篇了,我现在身上一丝不挂,不会是这个男人把我睡了吧。我记得之前这男人不是要讹钱吗? 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说说怎么赔钱吧?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是挂着不屑的笑容。 ———— 我为什么要赔钱,你衣服只是脏了,我连衣服都没有了。我不甘示弱的说道,反正都已经被睡了,我也就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了。男人背叛,还下药阴我,然后被这个不要脸的骗钱占了便宜,我觉得我的人生真是低到了谷点。 你这女人,这么不要脸?你不会以为,我会睡你吧?对于二手的东西,我叶昊天没有什么兴趣。男人冷哼一声,慢悠悠的从口袋里点了一根烟,坐在沙发上看着我。 他的手指修长,熟练的吐着眼圈,香烟是和天下,好像也算好烟,我自己平时不抽,但是一鸣偶尔应酬也会买这种烟。没想到现在讹钱的也这么奢侈。 这男人打扮这么好,又是在酒店,不会是哪个有钱人包的小白脸碰上我想捡了便宜又卖乖吧。我厌恶的看着他,忽然喵了眼镜子他身后镜子里的自己,一下就愣住了。 镜子里的女人头发凌乱,之前画的淡妆此刻已经晕成个花脸,肩上还有一些淤青,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和陈一鸣纠.缠时候碰撞的,那狼狈的样子,跟路边的疯子一样,难怪连这个男人都看不上我。 对,我还是个二手货,一个不要脸的贱人的妻子,还是同妻。尼玛我的身份还真是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