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利？”语毕，方楠阳猝不及防的挑起肖歌歌的下颚，大舌霸道的撬开了她的唇齿，在她那如樱花般诱人的口中肆意掠夺着。

她的唇一如他想象的一般甜美，让他控制不住的沉沦，微咸的泪水流进了他的口中，让他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方楠阳英俊的脸庞线条渐渐变得僵硬，气愤的捏住她的下巴，眼眸中带着微怒的气息。

“都在夜总会当**了，又何必在我面前装纯？”方楠阳节骨分明的大手伸入了她的衣摆肆意搓揉了起来，他的话就好似一把刀子刺进了肖歌歌的心中。

胸前传来阵阵如触电般的麻酥感，整个人都是颤抖着的，让肖歌歌感到异常的羞辱，她想要推开他，可他却纹丝不动，更是加大了手上的动作。

她抬眸看着他，汹涌的泪水决堤而出，手腕上传来灼热的疼痛，她拼命的挣扎着。

用尽浑身力量挣开他的钳制，将他推到一边，也许是最近太过于压抑，她心中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在这一刻爆发，眼前氤氲着白雾，肖歌歌美眸瞪着方楠阳，大声的吼着。

“是，之前我让你难堪了，但是你看到了，我现在就是一个biao子！方先生，在这里我真诚的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够大人大量不要在跟我计较过去的事情，对不起。”

肖歌歌一字一句的说完，深深的鞠了一躬，转身狼狈离开。

方楠阳看着她那消瘦的好似风一吹就会摔倒的背影，眼眸中闪过一丝深沉。

放过？

游戏才刚刚拉开序幕，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这个女人？

肖歌歌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里，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肖小姐，我是护士站的，请问您父亲的医药费您什么时候过来交齐？如果再交不上，只能抱歉了。”护士那温和的声音透过手机听筒传了过来，但是说出的话，却让肖歌歌本就凄凉的心中再次浇了一盆冷水。

眼泪无助的掉下，她该怎么办？

夜色深沉，肖歌歌一夜未眠，绞尽脑汁的想着办法。

爸爸是她唯一坚持活下去的动力，就算是卖身卖肾，她都一定要保住他的命。

天际泛起了鱼肚白，黑暗终将过去，而她想要换来黎明，所要付出的代价却是那么大。

她拿出手机打给了欧阳成，欧阳成刚刚要休息，见她打来电话，接了起来。

“成哥，帮我拍卖第一次吧，价高者得。”肖歌歌说出这话的时候，声音带都带着颤音，语气中带着无路可退的决然。

挂断了电话，肖歌歌一个人像受伤的小兽蜷缩在阳台一角，心中异常苦涩。

楼下一辆劳斯莱斯幻影中，方楠阳看着阳台上那个无助的背影，嘴角挑起一个嗜血的笑容，一切才刚刚开始。

方楠阳发动车子，离开了肖歌歌的小区，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可笑，他竟然一路尾随她回来，更是在这里看了她一夜。

晚上，肖歌歌再次踏入魅惑的大门，她万万没有想到今天就是她出卖自己第一次的日子，看着身上那件依旧性感单薄的打扮，她苦涩一笑。

主持人在台上宣布着今晚她即将要出卖自己的第一次的事情，她能够清晰的听到人们欢呼的声音。

肖歌歌抬眸就对上了主持人那不屑的眼神，她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迈着沉重的步子上了舞台。

一舞过后，气氛涨到了最高点，她环顾台下，将人们光鲜亮丽之下肮脏的灵魂看的透彻，苦涩一笑，眼看就要沦为人人不耻的biao子了。

肖歌歌脸上始终扬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方楠阳看着台上好似商品一样接受男人们品头论足的肖歌歌，深邃的眼眸看到她那强撑的样子，露出一个冷笑。

一整晚，虽然很多男人表示对肖歌歌很感兴趣，但是却没有人出价码买下她的第一次，这让肖歌歌不禁崩溃，没有想到现实会这样的残酷。

肖歌歌颓败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此时的她已经连打车的钱都没有了。

清冷的大街上，她消瘦的拖着长长的影子慢慢的走着，想到病床上的爸爸无助的泪水在脸上蔓延。

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停了下来，方楠阳那帅气的脸庞出现在肖歌歌的视线之中。

她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

“我可以帮你，条件依旧。”方楠阳深邃的眸光落在肖歌歌那姣好的脸庞上，率先开口。

肖歌歌深吸一口气，人终究是要向现实低头的。

“好，我答应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好似抽干了她全身的力气，她怎么会不知道她接下来的命运会怎么样，为了爸爸，一切值了。

“上车。”车门打开，肖歌歌迈着沉重的步伐上了车，车子朝着最近的酒店而去。

开了房，刚刚进到电梯中，方楠阳就迫不及待的吻上了肖歌歌的唇，更是惩罚的用力咬着，直到口中有血腥味蔓延，他才松开嘴。

“疼吗？这只是刚刚开始。”

听着他那低沉暗哑充满讽刺的声音，肖歌歌淡然一笑，就在她答应他条件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哀莫大于心死，心都死了，人怎么样就已经无所谓了。

方楠阳却不满意她这样的态度，修长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和他对视。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下巴阵阵生痛传来，却不及心中痛楚的万分之一，肖歌歌对视上他那深不可测的眸光，身体微微颤抖着。

他要她主动？

她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在睁开眼时，眼眸中满是任命的无奈。

她抬起藕臂环上方楠阳的脖子，一点一点的拉近距离，吻上了方楠阳紧抿的薄唇。

……

这一.夜之后，肖歌歌成为了方楠阳的情.人，肖南山被转到了一家三甲医院，病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而得到这一切她所要付出的代价，除了要承受方楠阳的冷言冷语之外，还要每夜配合他的索求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