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急刹车,整个车子都快要掀翻过去,温念虽然身上系着安全带,却也控制不住的朝着前方磕去。
温念低头看了眼手机,心头一颤。
怎么会是刘恒?这么多年没联系,他怎么可能给自己打电话?
如果不是当年被家人逼着嫁给了萧杜霖,她可能早就和刘恒结婚了吧。
可如今刘恒已经娶妻生子,自己也断了和他所有的联系。
这是时候来找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微微抬眼瞥向开车的萧杜霖,那人正怒不可赦的看着我,一脸的凶残。
“把手机拿来。”
萧杜霖的口气不带丝毫温度,不再看她,而是盯着前方,手伸的老长,正正好好搁在了温念的面前。
那态度,像是如果今天温念不交出手机,他就要剥了她的皮一样。
看着他这副样子,温念有些害怕了,可她还是抻了抻嗓子小声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萧杜霖不满的立马转了头,一道冰冷的寒光从天而降,压住了她的眸子,他冷笑一声。
“问我为什么?不如问问你自己。”
讥讽的反问,甚至还带一丝羞辱,那个眼神都快把温念给没了。她紧张的吞咽了一下,手紧紧的握着手机压到了身后。
天地良心,她从没和刘恒干过什么背叛他的事情。反倒是他!去美国和秦欣约会,如今还把人带到家里来给她难堪。
只准官兵放火,不准百姓点灯,这是不是太霸道了些!
“你给还是不给?”
又是一句逼问,这次的语气像是从冰窖里蹦出来一样,让温念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刘恒不是那种没事给别人找麻烦的人,一定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她不想让萧杜霖找刘恒的麻烦,自然是不愿意交付手机的。
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勇气,温念索性把手机压到了屁股底下,死死的坐住。挺了挺身子,两只眼直勾勾的看着萧杜霖。
萧杜霖看着她的样子,听她说的话,眉头划过了一丝不爽。他伸出手,二话没说直接掐住了温念的脖子,手指戳在喉咙上,逼着温念再也说不出第二句话。
“给我滚!”愤恨的眼神,咬牙切齿的语气,简直快要把对面的温念活活吞了。
喉咙里像是被人点燃了一把火,腥辣的让人反胃。
萧杜霖按下了车门锁,温念旁边的车门直接向上翻了起来。没有半点心疼,他解开了温念身上的安全带,手上一用力直接把她推下了车,连同座位上的手机一通扔了出去。
她刚跌倒在地,那车子就一溜烟的消失了,酷热的夏天,大太阳都快要把马路烧化,
温念被太阳刺痛了双眼,泪水一没忍住就流了下来。
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温念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喉咙里微微泛起了腥甜,她揉了揉,随后按下了通话键。
“温念,我有个事情想找你帮忙。”电话那头的刘恒似乎有些着急,没有一丝问候直奔主题。
三年都没联系,突然接到电话,听到他那熟悉的声音,温念自己都感觉有些奇怪,“怎么了?”
“你现在能来一趟医院吗?我妈住院了,找不到床位。”
说到正题上刘恒才算恢复了以往礼貌的一面,语气中甚至还带着了一丝祈求。
听着电话里的话一楞,温念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
苦笑一声,她同意了刘恒的请求,但她现在是一时半会也回不去,索性直接问刘恒愿不愿意来接她。
刘恒很是愉快的就答应了,十五分钟后,公路上一辆大众就停在了路边。
推开车门,温念看着从车里走出的那个熟悉的身影,不自觉的感慨万分。
这时光还真是快,三年未见,大家都变了样子。
“是不是热坏了?”
刘恒尴尬的笑了笑,绅士地替温念打开了车门,让她坐了上去。
可真的等到两个人安静的在车里相处的时候,温念却觉得旁边的人令她感觉到陌生。
简单聊了几句,温念才知道是刘恒的母亲长了脑瘤,现在急需要动手术,可医院的床位不够,他便只能来求着自己。
她打了个电话给科室楚瑜风,让他在普通病床再加上一个床位,这在医院来说并不是违规,但只是手续比较多,很多医生懒得去处理。
看见温念一个电话就搞定了事情,刘恒难掩心中的激动,剩下的路程一脸笑容,滔滔不绝的讲着几年发生的趣事。
可温念却一点想听的心思都没有,她的脑子里仍然是萧杜霖凶神恶煞的眼神。
车停在了医院面前,温念垂了垂眼,没有和刘恒说再见,就推开车门独自下了车。
这个忙,就看在两人以前的情分上帮了,只不过她不想再和刘恒有多余的瓜葛了。
朝着医院走去,没管身后刘恒的叫喊声,温念刚一踏进医院就看见萧杜霖两眼猩红的站在她办公室门口。
他不是扔下自己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难道就是想看看她会不会和刘恒做些背叛他的事情?
萧杜霖大步走了过来,紧紧抓住了温念的胳膊,用力一提,温念就被迫和他贴在了一起,“开心了?”
语气中那讥讽之意让温念懒得搭理,想要挣脱却无奈他的力气太大。
心里冷笑了一声,温念压低了声音,“你放手,我要上班了。”
可萧杜霖并不打算放开他,反而两眼一冷,手伸到了她的腰间,直接把温念带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是温念的,她大学连跳两届,没到二十五岁就读完了硕士,如今二十八岁就里当上了外科主任,独自一人享用一间办公室是她的权利。
他伸手揽住了她的脖子,一个热吻就贴了上去。
温念感受着他的温度,一下子愣了神。
他从来都是只谈性,不谈情,忽然之间的温柔,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头脑发昏,温念感觉自己快要的被他折磨疯了,推开他的脸,“我要去工作了,你那么忙也赶紧回公司吧。”
要说对萧杜霖没有感觉,这是假的,结婚三年,她看着枕边人整整三年,早已经习惯了他的折磨,他的温度,和他的无情。
这本就是一场利益的游戏,谁动了真感情就是谁的罪过。
她了解,所以她不想触犯。
看着眼前那温念的眼睛,萧杜霖心中一寒,他从前爱这双眼睛的透彻,如今透彻却混进了脏东西,他再也不能看出她心底的秘密了。
手上一用力,箍紧了手中的人腰,而另一只手,顺着白大褂一下探到了里面,直接摸上了两团柔软。
“昨天晚上跟你说的话,你忘了吗,你就这么喂不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