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着床。”
我满身疲惫,感觉随时都要从楼梯上摔下去。一阵阵冰冷的感觉从**传来。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接受人工受孕。
三年了,我和钟临南想过无数种方法怀孕,可惜没有一次中标。
婆婆的对我的态度,更是雪上加霜。
想到这里我不仅苦笑,可是谁又能知道,问题,是出在钟临南身上呢?
刚出医院门,钟临南把手里的烟蒂丢到地上说,搂着我的肩膀,说我们回家吧。
我鼻子一酸,暗自打定主意,不管婆婆她们对我态度怎么样,为了钟临南,我都愿意!
我在车上看完医生给我推荐的公众号,问道:“我听医生说的这么信誓旦旦,应该没问题了。”
“可能吧。”
他的态度让我心里一沉,我总觉得有点应付。
没想到他继续开口:“舒桐,我听说你以前那个孤儿院的院长,因为侵犯女童被人曝出来,被抓了?”
听到这话一股说不出的情绪从我心底爆发出来,带着冰冷,恐惧。
我闭上眼睛良久,睁开:“临南,不是说好了不提那些事了么。”
他扯扯嘴角,发动车子。
但那些回忆如同冰冷的潮水将我淹没一般,再次把我拖入回忆的深渊。
我十三岁时,被一个老男人侵犯过。
他现在提这些,是什么意思?我甚至后悔告诉他这些事,不知是不是我多心,总之在婚前摊牌后,他对我的态度……
我疲惫的闭上眼睛,以前的那些事,我真想全部忘记。
一时之间,车上静悄悄的,好像被沉闷的气氛塞满了。
钟临南去停车,我刚打开家门,一顿劈头盖脸的讽刺就落下来:“哟,这少奶奶回来了啊,每天就知道去医院,花钱,也没见着你真下蛋,以为我儿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
我努力压了压心头的火,相当钟临南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心软,勉强笑着:“妈,这次没问题了。”
“可不敢你可是我小祖宗,我哪儿敢让你管我叫妈!”
我沉默不语,她还不过瘾,扭过头和公公继续道:“结婚前我就说了,她克死了自己爹妈,就是个天煞孤星,现在倒是好,连个孩子都生不出……”
我浑身僵硬,逃一般回到卧室。
我从小是孤儿,天煞孤星,也是事实。
在孤儿院被院长侵犯,好在后来被养母收养,再后来嫁给了钟临南,除了没有孩子没有别的不满。
这时候我还以为,只要生下孩子,我的人生便会从此波澜不惊。
麻药还没过,我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再醒来是被身上异样的感觉唤醒的。缓缓睁开眼,胸口趴着一颗黑乎乎的脑袋,在我身上肆虐。
钟临南。
见我醒了,他更兴奋,一双手在我身上摩挲着,我索性配合他脱掉衣服。
他喘着气,手指在我胳膊胸口上留下一出出红手印。
我皮肤比较薄,又白,从谈恋爱开始,钟临南就很痴迷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后来看医生时候我才知道,像他这种情况,都会通过某些方式来宣泄渴望。
房间的温度逐渐升高,我靠在他身体上,肉皮贴着肉皮,心里的悸动怎么也压不住。
我也是正常女人,也有渴望。
钟临南紧紧抱着我,嘴唇迫切的寻找我的,我主动贴上去,两条臂力棒勾住他脖颈。
这个动作仿佛给了他莫大的鼓励,他一口气分开双腿,肌肤相贴,滚烫无比。
坚硬的触感让我心底一阵荡漾,浑身软了一般。
我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呢喃。
钟临南,钟临南。
这一刻,我忘记了所有,只记得这是我最爱的人。
他低吼一声,一股狠狠封住我的嘴唇。
1秒后,一股潮湿喷洒在我大腿上。
他趴在我身上穿着粗气,我能感受到那些黏腻的液体在腿上慢慢变冷,如同蜿蜒的毒蛇,缓缓流动。
我心底叹了口气,抚摸着压在我身上钟临南的脑袋。
又是这样!
我刚想开口,他已经翻身下床,背朝着我躺下。
“我累了,睡吧。”
我躺在床上暗自苦笑,撑着还有些疲软的身子去卫生间草草洗漱,却怎么也睡不着。
手机滴滴滴想起,是一条好友添加信息。
对方头像全黑,让我心底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神使鬼差,我点击了通过。
还没等我说话,对方一张图片甩过来,虽然模糊不清,但隐隐好像是……一个背影光着身子趴在一个女人身上?
一头暗红色的头发,在模糊的图片里颇为亮眼。
还没等我看仔细,消息已经被对方迅速撤回。
我脑袋轰的一声,只感觉血液全涌上头顶。
不会错的,我总是喜欢调侃钟临南的翘**,那个弧度,我再熟悉不过了。
手指僵硬,只感觉手里的手机,有千钧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