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S市最豪华的七星级酒店,随便破开了顶层的总统套房,可见来人是多么的嚣张强横。
“傅钰!监控显示是你带走了苋苋!把人交出来!”
一个男人的声音暴起。
傅钰发现,身下的小美人突然抖得像个筛子,他疑惑的皱了皱眉头,苋苋是在害怕这个混蛋?苋苋认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她确实抖了,但不是害怕。
深海生物即便外表再是娇美柔弱,骨子里也有兽类的凶性。
她是被娇养长大,但前世被人磋磨成那样,怎么可能没有脾气。
苋苋抖的——不,气的更厉害了。
恨不得立刻就要化身战斗状态,生撕了朝越。
此时,朝越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队武装部队。
傅钰早就眼疾手快的将苋苋用被子裹了个严实,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和一双玲珑小脚。
那双白玉般的玉足上,满是斑痕点点,不难想象,那被包裹的身子下,又是怎么样的惨状。
朝越看向那双脚,眼珠子瞬间红了。
“傅钰!你个禽兽王八蛋!我杀了你!”
朝越扑了上来,傅钰眉眼一厉,满眼的都是怒火和仇恨,长腿一伸,将人踹了出去。
朝越向后倒去,被身后的雇佣兵接住,他气疯了。
“还愣着做什么!给我上!”
与此同时,酒店的保安也快速的赶来。
一时间,房间里乱成了一团。
傅钰抱着苋苋远离战场,苋苋突然挣扎了一下。
“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傅钰蹭着她的头顶问道。
苋苋的眼睛还红肿着,她摇了摇头,毛绒绒卷曲的头顶蹭过傅钰的下巴,傅钰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傅先生,我要和他走。”
苋苋腰间的手臂迅速收紧,傅钰的脸色骤然变得非常可怕。
“你要和谁走?”他咬牙切齿的问道。
苋苋看向朝越。
她是满怀着恨意去看的,但落在傅钰的眼中,却变了味道。
傅钰的表情变来变去的,最终,面无表情。
“苋苋,你想要跟他走,做梦。”
苋苋转头睁了睁眼睛,傅先生怎么这样!
她还要报仇,必须跟朝越走。
不仅超越,还有林媚,以及他们背后的那个实验室。
苋苋要把他们一锅端了!可傅先生真是的,把她弄的很痛,还阻止她报仇,可恶的傅先生!
“傅先生,我必须要跟他走!”
苋苋有些为难,她在想,要不要将事情都告诉傅先生。
但她又害怕,上一世,不就是自己口无遮拦,什么都对人类讲,才落得那样的下场吗?
傅先生是值得信任的,可他昨晚和今早又这么对自己……
苋苋撅撅嘴,又不敢了。
傅钰冷笑,“必须?”
苋苋瞪他。
“你为什么必须跟他走?”
苋苋抿紧嘴巴,不能说,她不敢说吖!
傅钰咬牙,妈的,自己就多余问这句话,小傻子这么单纯,让朝越这个渣滓忽悠的丢了一颗心。
他突然狞笑,“我有个主意,不如我杀了朝越,你就不必跟他走了。”
一旁的助理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傅爷啊!杀人犯法啊!您千万别因美色误事啊!!哪知!
苋苋眼神一亮,“你愿意杀他?”
她这副兴奋的样子并不作假,反倒是令傅钰愣了一下。
不过苋苋又想了想,小眉头一皱,还真的思索了片刻,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行,还要连锅端了那个可怕的实验室呢。
“不好不好,现在还不能杀呢!”
傅钰这下是真的有些迷惑了。
说她舍不得朝越,不像,可是她又不想让他死。
不过,人是不可能放走的!“别管杀不杀,总归你是不能跟他走的。”
一旁的朝越气的满脸铁青,“傅钰!你凭什么束缚苋苋的人身自由?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她还那么小你就下得去手!我要告你!告你猥亵幼女!”
苋苋不爱听了,她不喜欢别人这么指着傅先生的鼻子骂。
向来只有傅先生冷着脸凶别人的份,苋苋以前见到过几次,看的可开心。
就算是他现在凶凶的对着自己,对自己不好,弄得自己很痛,那……那苋苋也不会对他说那些难听的话!
他欺负苋苋,可是苋苋即便是恢复了神思力气之后,也没想过要化身战斗形态撕碎傅先生。
可朝越怎么敢骂傅先生?傅先生比他好一万倍。
苋苋突然挣脱出傅钰的怀中,抄起旁边矮桌上的一个玻璃烟灰缸,狠狠的朝着朝越砸去。
沉重的烟灰缸砸在朝越的头上,发出一声闷响。
顿时,房间里吵吵闹闹的人,安静了。
“啊……”
安静中,苋苋突然发出一声小声唧唧的哭声。
傅钰猛地回过神儿来,冲过去,“怎么了!”
苋苋裹着被子,哭着朝傅钰发小脾气,“可恶的傅先生!尿尿的地方都被你弄坏了!痛死了!”
许是刚刚步子大了,扯到了。
苋苋疼的眼泪珠子啪嗒啪嗒的掉。
朝越被砸了一下,本来就愣住了,此刻又听苋苋这么说。
苋苋本来就是条什么都不懂的鱼!
这该死的傅钰到底还是把苋苋给糟蹋了!朝越满眼通红,一口气没上来,身体向后倒去。
傅钰一听说苋苋疼了,就要抱着人去医院,留下了一众人狼藉应对。
两个助理,一个留下处理后续事宜,另一个迅速的去取车。
车里,苋苋被傅钰抱在怀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拱来拱去。
“怎么?”傅钰抱她。
苋苋瞪他,一双大眼睛水光淋淋的,眼尾还带着大片的红晕。
“你还问怎么,当然是坐着很痛了!都怪你!”
前方助理眼观鼻鼻观心的开着车,假装听不懂他们傅爷的凶猛事迹。
傅钰对于小珍珠这种不自知的表述,表示很满意。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傅钰的女人了,尽管她本人对这种事情有些懵懂。
“那我抱着你,这样不会痛。”
说着,傅钰就岔开了长腿,将人抱着,小*悬在了两腿之间。
苋苋果然不觉得痛了,扭扭*,“唔……好叭好叭。”
又安静了几秒钟,苋苋的头在傅钰的怀中来回乱蹭,“傅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带你去医院。”
能够重来一次,这样宝贵的机会对于傅钰来说,是上天给的恩赐。
或许,他昨晚确实是有些失控,再加上中了点肮脏的小把戏,一时没控制住。
哪知苋苋一听‘医院’两个字,一头卷毛都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