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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知道被最肮脏恶心的男人侮辱是什么感觉么?别着急,马上你就体会到了!”

“我亲爱的姐姐,好好享受这个夜晚吧!”

时欢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

时画浑浑噩噩地睁开眼,惨白的墙壁上几个猩红的大字映入视线——

西郊精神病院

痛!

身体仿佛被撕开了。

混沌的视线中她看不清身上男人的脸,只觉得他高大伟岸身体像座城墙,死死地压着她,粗喘声充斥着房间。

“放开——”

她药效已解了大半,可是他还没停。

时画费力地挣扎,刚伸出手,两只手腕被一只滚烫的大手轻松抓住,压在头顶,身体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气转过去。

“听话,我会给你想到的一切。”男人嘶哑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意犹未尽。

……

终于挨到结束,男人心满意足地睡过去。

时画撑着最后一口气,推开男人压在她腰上的手,捡起衣服哆哆嗦嗦穿上,仓惶跑了出去。

她没有去看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因为她根本不想知道。

没想到她二十二年的清白,竟然给了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一个疯子。

时画浑身痛到麻木,心里更恨!

她大学刚毕业,按部就班进入家里公司历练,昨天在为她举办的入职晚宴上,她喝了妹妹时欢递给她的酒,没一会便头晕目眩浑身发软。

她拿出手机打给男友唐晋言,想让他来接自己,却看到他和时欢手牵手来到自己面前,一脸得意地看着她……

一切都不用多说了!

她亲爱的妹妹和心上人,早就搞到一起,联手算计她!

……

沿着破烂的公路跑出很远,时画终于拦到一辆车,狼狈又愤怒地冲进时家。

“啪!”

刚进门,一记耳光迎面甩过来。

时画被打懵了,捂着脸颊只见二伯父时震一脸愤恨地指着她鼻子怒骂:“时画,你太让我们失望了,竟然参与走私洗钱!你怎么能犯罪!”

时画愕然地捂着脸颊,只见几名警察站在旁边,一人严肃地道:“时小姐,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一桩走私洗钱案,现在依法拘捕你,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时画瞳孔紧缩:“我没有参与洗钱!”

时震:“时画,我对你太失望了!既然犯法了,就该接受调查!不要想抗法!”

这话说的微妙,直接给她扣上了要抗法的帽子。

时画焦急地看向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的时夫人:“奶奶,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公司里的钱,你知道我不会的!我没有!”

二伯母许蓉喊道:“一晚上不见人影,原来是和男人鬼混去了!看你那身痕迹,真够不要脸的!你没犯法,警察怎么会找上门?妈,人家都要拘捕她了,这事能有假吗?没想到您对她那么好,却养出了这种不孝子孙啊!”

“姐姐,我以前就劝过你不要洗钱,可是你不听,还骂我,现在大祸临头了,你还是回去认罪吧,听说自首是可以减刑的。”

时欢坐在沙发上,语气担忧,眼里却全是嘲弄。

如果不是时机不合适,她会问一句:姐姐,昨晚和那些疯子让你很爽吧?

过去疼爱她的二伯一家仿佛是陌生人,时画看着他们急于栽赃的嘴脸,明白了什么,咬牙喊道:“我知道了,这都是你们安排的!是你们陷害我!”

二伯不是奶奶的血脉,是当年爷爷犯错后的私生子,爸妈去世后理应由她来继承公司,如果她被抓去坐牢,公司自然就是二伯一家的了。

“你还敢污蔑我们?我们时家怎么出了你这种不孝女!你马上跟警察坦白你的犯罪经过!”

时震怒骂着扬手便要打她,被警察拦住了,拿出手铐:“时小姐,如果你不愿意配合,我们就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

一片混乱中,时夫人缓缓站了起来,只见她死死盯着时画,抬起颤巍巍手指向她,突然眼睛一瞪,消瘦的身体直直地倒下去,从椅子上滚了下去!

“奶奶!!!”

警车带走时画,救护车带走时夫人。

计划顺利实施,时震一家三口十分激动。

还没来得及庆祝,突然一队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冲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闯进我家想干什么?”时震被这个阵仗吓到。

谁也没有答话,为首的保镖视线落在*的时欢身上,冷漠地道:“你就是昨晚在精神病院和我们郁总过夜的人?”

昨晚在精神病院的当然是时画,可和她乱搞的不是疯子吗?怎么又出来个郁总?

时欢疑惑地试探着问:“你们郁总是谁?”

“郁千寒,郁总。”

郁千寒!

全国首富!

本想让最肮脏低贱的男人侮辱时画,没想到和时画过夜的竟然是最尊贵的男人!

时欢在心里咒骂时画的狗屎运,迅速想到时画刚被他们整去坐牢,万一郁千寒找到时画,到时再帮时画出头……

那他们就麻烦了!

“是,昨晚是我在西郊精神病院!”时欢果断道。

时欢父母都没讲话,因为他们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

不能让郁千寒找到时画!

“这个也是你的?”保镖拿出一枚羊脂玉佩,要确认她的身份。

时欢眼睛一闪,点头道:“这是我的玉佩,上面是梅花花纹,有一边还磕破损了一点,我还没发现它丢了,请把它还给我。”

这是时画母亲的遗物,她熟悉时画的东西,对这些小细节了如指掌。

保镖道:“东西会还给你,现在请跟我们走,去见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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