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在这慢慢疼着吧。”
“再见。”
我扭头转身就走。
“你不准走!谁允许你走了?”
“你给我治腿!”她都疼的脸色煞白了,还不忘给我甩脸下命令。
“那你会说请字吗?”我认真看着她。
她咬了咬牙:“小保安,你别太过分,信不信我……”
“你现在就可以把我炒了。”我头都不想回。
在这种地方,你能不能撑到救援队来还两说呢!
“你!”
她小脸不住发颤,被我气的说不出话来。
剧烈的抽筋让慕容雪痛的不停吸气,除了放低身段,她别无选择。
“请,请你帮我治……治腿……”
她的声音就跟蚊子叫一样。
这大小姐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似乎一辈子没跟人说过请字。
我扭头看着她:“你刚刚说啥?”
“小,小保安,你别得寸进尺!”她已经疼到说话都没力气了。
算了,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懒得跟她计较这些了。
“行吧。把腿给我!”
她不情不愿,却没得选择。
“轻点,好痛!嘶嘶嘶……”
托着这条曲线完美的秀腿,我喉咙发紧。
我忍着心头躁动,用手轻轻按压她抽搐的小腿肚。
“你不许看!”她狠狠盯着我,只是嘴里带着颤音。
行行行,我不看。
即便不看,这滑腻触感,依然让人心神荡漾。
我感觉她全程都在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单纯的痛。
随着我的按摩,慕容雪的小腿肌肉明显舒缓下来。
片刻之后,她直接把脚抽了回去。
“行了行了!不许再碰我了。”她抖了抖腿,连个谢字都没说。
看着她半点谢意都没有的模样,老实说我有点心凉。
她把我当什么?工具人?
我有些失落的转身。
“对了,谢了,这件事算我欠你的。”她的声音忽然在我背后响起。
我愣了愣。
从她嘴里听到谢字,还真是难得。
虽然还是那股冷冰冰的腔调。
“不客气。”我摆了摆手。
“大家互帮互助,没啥欠不欠的。”
抬头看了看日头位置。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就得天黑。
“你就站在这别动。我去找东西生火。”
我看了慕容雪一眼,随手扯了半截木棍当手杖,转身就朝林子深处走去。
“喂!”她大概是有点害怕,想跟上来。
“不准丢下我!”
“待着别动,林子里地面到处都是毒虫和蛇,你跟着我,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那我怎么办?我一个人,这里又脏又乱,我怕又有蛇过来,或者有虫子怎么办?你要帮我赶走它们!”她看了看周围,厌恶的缩了缩脖子。
“你得学会适应这片地方。”我懒得跟她磨叽。
“有虫子过来,你就抖掉它,有蛇过来,你就别乱动。”
“不要耽误我生火!”我严肃的看着她。
“如果入夜之前,我们不能把火升起来驱蚊的话,不等救援队过来,我们就会死于各种传染病!”
热带雨林最危险的生物,不是蛇,也不是毒虫,而是蚊子。
致命病毒千万万,热带蚊子占一半。
咬一口,附赠丝虫病、出血热、革登热、流感、脑炎等病毒全家桶,保你在热带丛林一步升仙。
运气好的,说不定能碰上埃博拉这种传说中的病毒之王,死的惨烈无比。
听到传染病三个字,慕容雪也有些害怕。
她知道在这种地方感染要命的病毒,基本只有等死的份,也就不再缠着我。
“那你快点回来。”
我摆了个OK的手势,很快就钻入了林子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