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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的天晴空万里,天空下绿色的草原一眼望不到尽头,无数的小草在微风中随风舞动着。草是顽强生命的象征,就算被一把火烧个精光,到了春天,春风拂过之时,它们会再次的复苏,正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就是这个道理。

草原看似平静,但其实并不如看到的那般平静,这里生活着许多种食草类动物,兔子,羚羊,角马等等,有时,你甚至会看到一只只猎豹,狮子等肉食动物到草原来捕猎,它们的大多数目标就是那种体型比较大的动物,羚羊,角马都算在其内,只有找不到这些动物的时候,它们才会将注意力放到兔子的身上,对于它们来说,兔子实在是太小,根本就不够塞牙缝,连饱餐一顿都不够的食物对他们而言也只能打打牙祭。

草原之上,经常盘旋着一只恐怖的生物,它是一只及其壮硕的雄鹰,巨大的翅膀仿佛能将整个天空遮盖,一双鹰眼在高空中也可以将地面的情况观察的一览无遗,一双锋利的鹰爪随时准备发起进攻。它用不着像猎豹,狮子那样要追着一只猎物跑好久,只要它盯上一只动物,首先会在空中观察情况,等到合适的时机便飞冲直下,用那锐利的鹰爪勾住动物的皮毛之后,那这只动物基本上已经被判了死刑!鹰会将它带到自己的巢穴,随后饱餐一顿,因为鹰的巢穴通常建在高耸入云的山崖位置,因此它在用餐时不必担心会有其它动物来抢与他争夺,他们也不敢与其争夺!

雄鹰在空中自由翱翔时的样子缓缓变成了雕刻在墙上的壁画,壁画的正下方用鲜血写着一个大大的“鹰”字,与这小小的壁画显得十分的不匀称。

在这壁画的正前方,有一个看似玻璃罩的东西,它的外形是一个桶状,高度几乎有两米之多,里面的空间十分有限,只有一张椅子,在那椅子上面,赫然坐着一位看似年轻的姑娘,她那娇嫩的脸蛋,白皙的皮肤,如蓝宝石般的眼睛,用“美女”来形容她一点儿都不过分,但就是这样一位美女,却被关在了这玻璃罩内,没日没夜的被关在里面,既不能活动,也不能去欣赏外面的风景,这看起来是多么的痛苦。

对着玻璃罩的一道铁门突然打开,紧接着,一个穿着古怪的男人走了进来。之所以说他穿的古怪,是因为他全身上下都被黑袍所遮盖,就连面部也不放过,他走到玻璃罩前,轻轻问道:

“凌儿,今天感觉如何?”

女孩抬起头来,望着自己的父亲,轻轻摇了摇头。

“凌儿,你放心吧!我给你发明的这个生命维持装置可不是摆设,虽然你的生命已经接近枯萎,但只要在这里面,我保证你安然无恙!我知道,这里面很痛苦,你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但是相信我,为了你,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最近,我们正在研究长生不老之术,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到时候,你就可以恢复成往日的样子,我亲爱的女儿,你要像蓝天的雄鹰一样,自由快活,无拘无束的飞翔!因此,我为我们的集团取名为‘鹰’!”

听了父亲的话之后,那女孩的嘴唇动了动,艰难的从嘴里挤出两个字:“爸……爸。“

当听到这两个字时,黑袍男全身微微颤抖着,三年了!女儿失语已经三年了,想当初,女儿随自己的妻子一同外出,在经过一处十字路口时发生了车祸,妻子当场身亡,女儿虽然没有死,但情况也不容乐观,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黑袍男无法接受接连失去两位亲人的痛苦,他昼夜不停的发明了这个生命维持装置,将自己奄奄一息的女儿放了进去,虽然女儿的生命暂时没有了安危,但其它方面并不容乐观,她从那时起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甚至一动也不能动,而今天,女儿竟然喊了自己爸爸,虽然不是很清楚,但那黑袍男已经非常高兴了,他想拥抱女儿,可无奈,面前隔着一道冰冷的玻璃罩,因此只能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凌儿,你放心!虽然你的情况有所好转,但已经失去了生命能力,你目前之所以活着,是因为这玻璃罩为你提供了能量,只要一离开这里,你马上就会死去,所以,别怪父亲无情,我只能将你关在这里面,这样,我才可以放心的搞长生不老的研究!很快,实验很快就可以完成了,等到实验完成,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女孩似乎还想说什么,嘴巴动了动,但终究还是没能说出来,黑袍男深深的叹了口气,虽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几乎也可以猜出,那一定是悲伤的,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在这里面受罪,自己却无能无力,换作谁都会痛苦的。

黑袍男一步一步缓缓的走了出去,在铁门关上的一刹那,一只雄鹰从窗边一闪而过,顿时,女孩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同时脸上出现一圈奇怪的红晕,她似乎很喜欢刚刚飞过去的那只雄鹰,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她已经将那鹰的外貌看了个大概,那应该是一只刚出生不久的雄鹰,飞的还不是很好,在经过窗户的时候,翅膀很明显的与窗户的玻璃来了个摩擦,如果是身经百战的成年鹰,根本不会这样,至少会离窗户一段距离。

那女孩笑的越来越灿烂,如果他父亲在场,一定会被女儿这突如其来的奇怪举动吓一跳的,虽然他是”鹰“的首领,但对女儿的关心也只是尽到了一个父亲的责任,全天下的父母都可以为了自己的孩子牺牲一切,而这首脑已经因为女儿而丧失了理智,此刻他满脑子都想着那长生不老之术,并且对妻子出车祸的那十字路口也已经起了恨意,他不能容忍这件事情只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他也要让别人尝到这种痛苦,正好也可以借此进行试验研究!他的内心也已经充满了执着,一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情绪充斥着这个黑袍男的内心,就算有谁告诉他救他女儿要毁灭整个世界他也在所不辞。

湛蓝的天空显的很是纯洁,白云被微风轻轻吹动,一只鹰在云中自由翱翔,一切显得是如此安详宁静。

漫漫长夜,无形的风不时的在游走,蝉鸣更是络绎不绝。今年夏天的夜晚,空气异常的干燥,只有晕沉沉的睡着后才能暂时避开心中的烦躁。

半夜一点多钟,原本在这个时间人们都应该在睡梦中,可在R市的一条十字路口处却灯火通明,一堆人围在一起,将那里围了个水泄不通,在人群旁边还停着几辆警车以及一辆救护车,如此阵势,恐怕不用看也知道,这十字路口发生了重大事故!看这架势,事故应该不小。

果不其然,只见在人们围成的圈的正**,横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那尸体勉强能分辨得出是一位男性,除了脸部还相对保存的完好之外,其它部分早已面目全非,两条腿被残忍的分成了几段,一条胳膊已不知去向。殷红的血液流了一地,那场面,既瘆人又恶心。

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有的甚至捂着嘴,看起来颇为惊讶,有的人在一边吐得稀里哗啦。在那尸体旁边,两名**不停地忙碌着,一名拿着照相机对着尸体各部位进行拍照,一名则是将现场的情况记录了下来,其它的**则拉起了警戒线,以防外人进入,而那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这还能有什么救?

“怎么样?查明白了么?”

一名高个子的**问着身边刚做完记录的女**,那女**身材妖娆,一头乌黑的秀发横披在两肩,警服穿在她身上,显得十分的帅气。面对如此鲜血淋漓的现场也表现的相当平静,一般的**一生也没见过的现场一个女孩子竟比一些男的还要沉着冷静。

只见那女**低着头,踮起脚将嘴巴慢慢贴近那高个子**的耳朵,轻轻说道:“和前天一样!”

声音虽然很小,但围观的群众还是听到了,此话一出,不少人不受控制的惊叫了起来,有的甚至还在微微发抖。要知道,这可不是第一位死相如此凄惨的人了。就在前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死状!来调查的同样是这几名**,但已经两天了,不但没有查到一丁点儿线索,反而事态更加严重了。

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应该是他杀!凶手恶毒残忍,将被害者杀死之后将其尸体分肢,随后故意的扔在这里以引起骚动!不过,**弄不明白的就是,凶手为何要如此呢?要知道,但凡是杀了人的罪犯,都巴不得尸体立即从世界上消失,这样他的所作所为才能隐藏起来,而这个凶手却故意的将尸体放出来,究竟有何意图?难道是公然对警方的挑衅?而且,从死者的死相可以看出,是同一个人做的!

“好了好了,大家赶紧散了吧!这件事情我们会调查清楚,还给大家一个安全的生活环境,还请大家积极配合,在案件还没有侦破的时间里晚上尽量少出门,如在白天发现什么可疑人物,请立即向我们汇报!”

那女**对着围观群众帅气的行了一个军礼,不少人忧心忡忡的离开了,但也有不少不嫌事大的依旧在那看着,现在已是深夜一点多,他们竟然一点儿困意都没有,可见一个个都是爱凑热闹的人。

在离开的人群当中,有一位衣着古怪的男士,只见他身穿一件宽大的黑色大衣,头上戴着一顶黑色帽子,就连眼睛上也戴着一副墨镜,炎炎夏日,不少人以为他是个神经病,可究竟是不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只见那黑衣男子渐渐离开群众,独自走进一条狭窄的小巷,小巷子里也没有灯显得黑漆漆的,看起来阴森恐怖,但那男子没有任何的表现,依旧自顾自的走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小巷的尽头。

那男子面对墙壁站了一会儿,随后将右手轻轻的按在那面不起眼的墙上,一时间,墙体微微发出亮光,一阵抖动过后,竟从中间分裂开来。

那男子左右巡视了一遍,四周黑漆漆的,一个人影都没有,他这才安心的走进了墙壁之中。

墙壁里面只是一个普通的住宅,甚至比普通的住宅设施还要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仅此而已!房间不大,但完全能够容下这几样家具,在那桌子前面,坐着一个人。只见他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手中握着的笔不停的在纸上画来画去,周围十分的安静,甚至都可以听到笔在纸上摩擦发出的“沙沙沙”的声响。

黑衣男将墙壁重新合拢之后,慢悠悠的朝他走去。

“怎么样?”

那眼镜男低着头,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问道。

黑衣男坐在床上,拿起桌上的水杯,拧下盖子“咕咚咕咚”的将水一饮而尽,随后开口道:“和前天那个可怜虫一样!哼,真的开始行动了,那些**还自以为是的说要查清,如果他们能查清楚的话,那这世界还要咱们做什么!”

眼睛男停下手头的工作,抬起头来,望着面前的镜子,在镜子里的是一张帅气的面孔,那男子英俊的五官犹如刀刻般俊美,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只是很可惜,在那英俊的面孔之上横趴着一道疤痕,那疤痕如蜈蚣一样,紧紧的贴在他的脸上。

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框,说道:“照现在的情形看来,和你分析的一样!等着看吧,用不了两天,还会有一个无辜的人受害,那帮家伙真是为了那东西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理智,失去了人性,这几年来,无辜的惨死在他们手上的人有多少?哼哼,我原以为受了那次重大的打击之后他们会有所领悟,可没想到,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了,咱们不能在坐以待毙了,是时候让他们消失了!”

说着,那眼镜男站起身,将桌上的纸拿起来,纸上赫然画着一只老鹰。锋利的鹰爪,尖利的鹰眼,一对翅膀向两侧展开,但就是在这雄伟的鹰的身上,却插着一支箭,并且正下方用红笔写着两个大字“猎鹰”!

那黑衣男接过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笑道:“嘿嘿,画的确实不错,好,这就是咱们新的标志!咱们不为别的,只要能找到那些人的首脑,破坏他所研制的东西,便可以避免一场灾难,我们猎鹰集团,要将这只高傲的老鹰给射下来!使它再也无法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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