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榕森原本习惯了遇鉴的口无遮拦,但是“嘉年”两个字还是被他耳朵不自觉的捕捉到了。
“桑郁不是你该谈论的。”他呵斥住了遇鉴。
付榕森捏着红酒杯子的手指微微泛红,更用力了些。
遇鉴也发觉自己说错话了,趁着场子热了起来,他凑近付榕森的身边,想要找补:“话说,森哥,你真的不要嘉年姐?她一个人在国外,知道小桑的事儿吗?”
此话一出,付榕森转头跟遇鉴眼对眼了许久。
“她昨天回国了。”
付榕森沉默了许久,才如释重负似的说出了这个事实。
“回国了?那嫂子知道……”遇鉴想问舒嘉年知不知道桑郁的存在,却被付榕森用话堵了回去。
“我们已经离婚了,以后别叫她嫂子。”
“那,我可不可以追嘉年姐……”
遇鉴喜欢舒嘉年不是一天两天了,算上舒嘉年不在的五年,应该整整八年了。自从他上次喝多了在付榕森家过夜,看着舒嘉年穿着修身的睡衣在家里忙来忙去的照顾他,他的心就都在舒嘉年的身上了。
如今付榕森不要他了,他可以追了?
“追呗。”
两个字的音量很低,不贴过去听,根本听不见。
那他就放心了。
付榕森把手里的烟头在烟灰缸里按了又按。
百无聊赖。
“哥,你烟戒了两年了……”
遇鉴见场面尴尬,也想岔开话题。
说来也是奇怪。当初付榕森戒烟的时候,遇鉴赌他戒不掉,后来遇鉴就输了一辆超跑。
现在付榕森又把烟捡起来了。
这……
“突然想抽了。”他说着,丢了个车钥匙到桌上,“门口那辆迈巴赫,你随意开。”
意思就是让他别多管。
遇鉴也就不去操心付榕森的事了,他的性格,熟悉他的人都是了解的,事情喜欢自己憋在心里,非得自己想开才行。
遇鉴去舞池里的美女堆中间晃啊晃。
“你谁啊,踩着我了!”
一个女人推搡了一下遇鉴,害的他差点摔了个趔趄。
闻声而来的除了一个靓丽的女人,还有舒嘉年。
她转身,便惊艳了身后的一众人。
说话的是唐情,舒嘉年的闺蜜,这次她回国,唐情说什么都要带她来吧放纵一次。
之前的舒嘉年听程雅的话,怕自己身为一个大家族的少夫人,来这种地方给付家丢人,也因为付榕森不喜欢,于是每次都婉拒了。
今天的她也是没办法,只要躺在付家的别墅里,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付榕森抱着桑郁的画面。
难受的很。
干脆听唐情的。
唐情说过,就凭舒嘉年堪比一线流量明星级别的脸蛋儿和身材,随便哪个男人都能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要不是之前看付榕森爱她爱的不要命,唐情才没来拆台的。
现在人家都不要舒嘉年了,她当然得照顾自己这个好姐妹。
“嫂子!”
遇鉴完全忽视了唐情,满眼目光都朝着舒嘉年发散而去。
舒嘉年喝了点酒,鹅蛋脸上蒙上了一层比腮红更漾的颜色,酒气扑人,掺杂着高级香水的味道。
活脱脱一个引无数男人折腰的美艳妖精。
长发大波浪,抹胸小短裙。
舒嘉年第一次穿着这样骚气,浪荡。
“遇鉴。”她醉醺醺的,“你刚叫我什么?嫂子?”
舒嘉年把他从舞池里拉了出来,凑近他的耳边,轻轻的嘱咐道。
“以后我不是你嫂子了,那个叫桑郁的小姑娘才是,别再认错人了。”
遇鉴看她这幅说话的样子十分可爱。
只有第一次来酒吧的人才会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老手都觉得微醺就够了。
舒嘉长着一个读书的脑子,实在有点不胜酒力。
“嘉年姐,你喝多了,要不我扶你去楼上的酒店客房里休息休息?”遇鉴扶着走路有些踉跄的舒嘉年,想要把她往电梯那边带去。
只是往那边走,刚好要路过付榕森的卡座。
付榕森也看到了遇鉴扶着一个穿的很辣,走路踉跄的姑娘,原本他是不想管的,只是这女孩儿身上的味道很是熟悉。
“是谁?”
他微微仰头,目光对上遇鉴心虚的眼神。
“没谁…哥,就是一个喝多了的妹子,我把她送去酒店房间休息。”
遇鉴随口敷衍着付榕森,就想把舒嘉年往电梯那边拖去。
“付榕森不要我了,你知道吗……他之前明明那么爱我,你说他是装的吗?你说我跟那个桑郁比起来,我不比她好看吗?”
舒嘉年勾着遇鉴的脖子,眼神也直勾勾的,半压着的眼睑衬的她的眼神充满了情欲,遇鉴光是看着这眼神便要起反应了。
付榕森起身扯下女人的手腕,把他从遇鉴的怀里拉了出来。
“果然是你!”
付榕森看着舒嘉年这幅醉颜微酡的模样,先是惊讶,随后又微愠。
他冷眼看了遇鉴几秒,之后又把注意力转移到舒嘉年的身上。
“舒嘉年,你怎么在这?!”
舒嘉年差点摔倒,他下意识的扶着她的腰,还是原来熟悉的弧度,曾让他爱不释手的。
舒嘉年看到是他,眼神清明了许多。
她甩开他的手,转而投向遇鉴的怀抱,连一个冷漠的眼神都没给他。
“跟我回家!”
“不回!”
“舒嘉年!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付榕森也喝醉了些,看着舒嘉年穿成这幅样子,心里很是不舒服。
男人基本都有这样的心里,他不要的,也不可以给别人欣赏。
“穿成这样出来,你当我是死的?”
“身份?关系?哦,我们的关系,你是我前夫……前夫哥。”说完,舒嘉年勾唇笑着,露出了一对小虎牙。
付榕森更是被气得咬牙切齿:“前夫哥?舒嘉年,你真行!”
说罢,他不顾舒嘉年的挣扎,将她拦腰抱起,朝着自己的跑车走去。
“付榕森!你干嘛?你放开!”
舒嘉年被付榕森重重的丢在了车后座里。
她穿的少,这么短的裙子,又是黑丝,撕开之后,很是方便。
付榕森狠狠的吻了上去。
“唔……付榕森,你流氓……”
付榕森最知道舒嘉年的敏感点,没几分钟,女人就从反抗变成了索求。
媚眼如丝,视听盛宴。
付榕森不得不承认,舒嘉年是唯一一个能在各方面满足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