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和张若曦进了翠云楼,被揍的四人威胁萧锐是男人就别走,然后跑去找救兵了。
找救兵?
哈!
萧锐还真不怕他们找,自己虽然低调做人,但毕竟身份在这里摆着,有时就得高调做事。
不然人人都以为他七皇子好欺负,有损皇家颜面,就是父皇也会看不起他。
“咱们进去吧。”萧锐问道。
张若曦还在偷瞄萧锐,连忙错开目光,点点头。
我这么帅吗?帅的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女人,你的优点是眼光好!
萧锐心中那个得意。
两人上了二楼,没要包间,靠近窗户要了一个位,随意点了些清淡小菜。
菜很快上齐,两人边吃边交流。
可惜,刚动了几筷子,之前打跑的四个人领着一群侍卫冲上了二楼。
“哈哈,小子,你竟然没逃,那接下来小爷我就得让你自己滚下楼!”一名少年桀骜叫嚷。
其他三人也摩拳擦掌,准备报仇。
“就由我解决吧。”张若曦说道。
萧锐立即拒绝,说道:“不行,打人的是我,自然由我处理。”
说完,看向桀骜少年,问道:“你爹是谁?”
骄傲少年自豪道:“我爹兵部侍郎丁大全,我叫丁建,怕了吧。赶紧跪下磕头叫爷爷,我也许心情好,还能饶你一命。”
萧锐的动作一顿,随即放下筷子,说道:“本来我还想息事宁人,看来是不行了。你不该叫丁建,应该叫嘴贱。”
“小子,你找死!”丁建怒道,抢过身后侍卫的木棒,就想抡起来给他几棍子。
谁知,萧锐直接扔出一块令牌,摔在丁建脸上。
令牌落地,雕刻着龙纹的一面朝在上面。
丁建捂着脸瞥了一眼令牌,浑身猛然一哆嗦。
“知道我是谁吗?”萧锐冷冷问道。
嘭…
丁建猛然跪下,双手捧起令牌,当看到背面的金纹“夏”字,他直接瘫坐地上。
身后众人也看清令牌模样,吓得汗如雨下,纷纷跪在地上。
这是皇子令,没有人敢冒充。
萧锐对着酒楼伙计挥挥手,让他送来一些笔墨纸砚,摆在丁建面前,说道:“写吧,把你的所说所为写下来,不是让我叫你爷爷吗?不是想让我滚下楼,还要打我吗?都老老实实写清楚。不然,我保准你今天回不了家,你爹会恨不得活剐了你这个龟儿子。”
丁建拿起毛笔,双手发颤。
“写!”萧锐声音一提,大声呵斥。
丁建一哆嗦,连忙写下自己的所做作为,然后签字画押,身后三人和一众侍卫也照办。
萧锐收起纸张,喝道:“滚下去吧。”
“是是…”丁建吓得带头滚下去。
是真的滚哦。
心情被打扰,萧锐也不想吃饭了,“咱们走吧,我送你回去。”
张若曦起身,还不忘问道:“为什么让他们写下口供?”
萧锐笑道:“丁建的父亲好歹是四品兵部侍郎,儿子出言不逊辱骂皇子,就算闹到父皇那,也就责罚闭门思过。事后一了,也就没啥影响了,丁建还会狗改不了吃屎。但如今有了口供,就仿佛有个枷锁,套着他。他爹丁大全也会惊恐,万一哪天犯事了,这个口供有可能就是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他担心之余,也会严加看管丁建的。”
张若曦明白后,没想到里面有这么多道道。
“你真聪明。”张若曦说道。
萧锐笑道:“并非我聪明,只是想的多一些,就有了不一样的方式。相比下来,要不是我拦着,那几个人岂是女侠的对手?”
张若曦闻之,立即笑容扑面。
送张若曦回了府,萧锐就没进去叨扰。
他怕见到盼婿心切的张劲夫。
于是坐着马车回去。
张劲夫得知自家闺女回来了,连忙来问:“怎么样?看对眼了吗?你俩去哪里了?”
“又不是王八绿豆,哪来的看对眼?反正不讨厌他就是了,至于去了哪儿……”
张若曦想了想,便把翠云楼发生的事简单说了说。
张劲夫听完,笑容逐渐消失。
“怎么了爹?”张若曦说完,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劲。
张劲夫回过神,继续笑容满面,道:“没事,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真奇怪。”张若曦嘟囔了一句,便没有多想。
而萧锐回府,自然也是被萧峰盘问。
萧锐说带着张若曦外出用餐,相处甚欢,他才放过萧锐,没有继续盘问。
“七弟,好好相处哦。”萧峰挤眉弄眼:“张家二小姐身材很火辣的,把握住。”
萧锐翻个白眼,没有再理会他,回了房间。
刚坐下,贴身服侍他的高全走来,递来几张纸,恭敬道:“殿下,课业都写完了,您过目。”
萧锐接过后查阅,点点头,笑道:“高全,辛苦你了,写的非常不错。”
高全二十岁,浓眉大眼很有精神,听到萧锐的刮奖,他高兴道:“能为殿下服务,是奴才的荣幸。”
萧锐放下纸张,沉声道:“我告诉过你,没有外人的时候,不用自称奴才。你又不是卖身给我。”
“是!”高全心生感动,他知道萧锐不是客气,是真心,但他却不想逾越。
因为他的命是萧锐所救,他发过誓,为奴为婢的效忠。
萧锐懒得再劝他,因为一想到明天就得去集文殿上课,他的脑仁又疼了。
要不,再请病假?
不上课的时候,萧锐有鸡的活力,狗的动力,太阳未升便能起来看风景。
可惜一旦碰到上课的日子,就想躲在被窝里,让被子把自己勒死算了。
“高全,救我!我被被子缠住了。”
“要不替我请个假?就说我和被子打架两败俱伤?”
“谁能救救我!啊…”
……
高全已经司空见惯,自家主子什么都好,就是不爱学习,培养自己学习的目的就是为了帮他写课业,集文殿的博士们若是知晓了,会不会被气死?
“殿下,再不起床,上课就迟到了。今天是靳博士的课。”高全提醒道。
萧锐噌的一声跳起来,一边穿衣,一边骂道:“靳老头的课?这下子死定了。上节课他留了什么任务嘞?哎呀,我太忙了,完全想不起来。”
“以春为题,作诗一首。”高全提醒道。
“作诗?”萧锐闻之,立即恢复淡定:“我还以为又是古文注解呢,作诗好啊,小爷我不敢自诩诗圣,但诗王还是敢当的!”
这话他可没夸大!
别的不敢说,他一个现代人作诗,还不分分钟作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