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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一族的龙神…没有继承者吗?”

云稚初思忖道。原来东海和深渊魔蛟竟是这样一层关系,原身不爱八卦,又因着身体原因久居漆山,没有这段记忆,她看的书里更是没有这层关系。

“偌大的深海十六宫,哪能没有继承者呢,上次勾神磬颐的大婚不是也邀请了深海吗?”司命突然回想起来什么,一拍脑袋,“就那个,你当日惊吓的那个蓝衣小娃娃,可还记得?那不就是龙神领来的深海少主吗?”

云稚初仔细回想司命所说的勾神婚宴上的细节,原主的记忆里,的确是见过那深海少主。

当日是原主赴宴时,碰巧看见那蓝衣小娃娃板着小脸,独个站在南天门边,以为他迷了路,正欲上前询问。

哪知突然灵力失控,尽管原身已经将经脉自封,还是把南天门的柱子都给震碎大半。

为了不伤及无辜的小娃娃,自己惹得祸端自己抗,原主忍着气血倒流的剧痛挡住了砸下来的柱子。

那南天门柱历经多少场神魔混战仍能屹立不倒,是何等的坚固,云稚初可谓是天界上能震碎天门柱的第一人。

更稀奇的是,那个蓝衣小娃娃全程都没有流露出任何惊吓的表情,当真做到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也是从那以后,对于仙友寿诞喜宴之类的邀请,原主只让貘异送贺礼过去,本人能不去则不去。

“原来是那个小娃娃,难怪北帝还会担忧此事。”

“非也非也,龙神一脉皆是天赋神力。”司命摇头道:“虽说那深海少主的成长只有千年光景,可不是能用我们仙班里神仙的晋级岁月计算的。据传言这深海少主行事向来隐秘,见首不见尾,这次北帝邀深海一族前来,也不知那边能不能收到拜帖。”

“听你这么一说,那这盛筵可比以往有趣得多,我倒还真想去瞧瞧这小娃娃如今是何模样。”有司命这个善于八卦的朋友在身边,让云稚初也跟着好奇心发作了。

“殿下可当心些,说实话,目前天界对深海的了解只是太仓一粟,更是不知他们同魔域千万年来是否真的有划清界限。若是遇见了深海的人,避让些为上。”司命也知她灵力失控的事情。

“自然自然,对深海的人那是越远越好。”她顺着司命的话说,心里有些忐忑,想来北帝的意思是想派她去下界做什么事情。

云稚初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正好要问一问他。

“司命,北帝今日可是在少央宫?”依原主的记忆,北帝少彧已是过了他本轮的历劫期,应该是常在少央宫处理要务的。

“在呢,小仙正是从少央宫帝君那儿领了帖子赶来的。”司命如实说道,这会儿殿下的记忆看上去好了许多,进殿时还问他叫什么来着,现在连北帝的日常活动都能记起来,他也可以放心些回去复命了。

送走司命这个话唠之后,云稚初翻开染血的衣袖,感受到心口处传来的隐隐阵痛似有消退之意。

不由得感慨原主患的顽疾是真难缠,还没等剧情进展到她成为本书主角费琼机缘巧合助力的时候,原主就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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