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风吹过,把我的脑子吹醒了,我看着周沉,然后低头苦笑了一下。
前面大约是讲清楚了,一共打了三辆车,周沉一行人开了酒店。我和赵琳,还有放心不下她的顾渠回了学校。
我将周沉交给他的朋友,转身上了车。
我打开窗户,撑着手看着沿路的风景,身后顾渠和赵琳在嬉笑打闹。
冷风吹着我,却不能再让我清醒。
宋远山,我好想你啊……
我过着别人口中的「舔狗」生活,回头才发现我已经大三了,周沉的名声越来越响的同时也带响了我的名声。
日子稍纵即逝。
转眼来到了五一,我收拾了行李和孟莉一起回了老家,C 市。
老爸很早就来到了车站,把我和孟莉带回了家。我家和孟莉家是邻居,两家就隔了一条三米的道。
孟莉下了车,他父母感谢着我爸,让我爸去吃饭,我爸笑着拒绝了,说家里已经做好了。
打开门看着熟悉的家,总感觉能闻到一股家的味道。
下午我爸和朋友去钓鱼,我在家帮老妈浇花,我妈对花草极其感兴趣,阳台种了很多不同品种的花草。
我一边浇水一边和老妈聊天,聊着聊着老妈突然提起我高中不学无术的黑历史,让我想在地上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说起来多亏了宋老师,哎。也不知道宋老师现在在哪儿……」她感叹了一声。
我整个人愣在原地,维持着浇水的动作,思绪却已经到了大西洋。
「我的花!」老妈喊了一声从我手里抢过来水壶。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因为我浇水太多,导致这刚来的花隐约有些颓废了下去。
母亲手摆了摆道:「去去去。」然后把我赶出了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