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凶残了?”
江辰气不打一处来,“你知不知道,当时,他是怎么对待我的?”
“踢我入蛇谷,我面对是万蛇噬咬的局面,与被群狗咬死没什么两样,你说我凶残?”
方婌怡心头一震,脸色一白,“他……他将你踢下了蛇谷?”
“没错,不信,你可以问问你们方家的家主和几个叔伯侄子侄女,他们可都在场呢?”
方婌怡满脸失望地看向父母和一众方家人,“他说的是真的吗?”
“他胡说”陆芸非常诧异,“我怎么不知道?”
“我胡说?”
江辰手一挥,群狗向前,咄咄逼人,“谁说谎,谁死。”
江辰目光正视着那些人,那些人在他的目光下心虚地低下了头。
他们虽然没有承认,但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真相了,实锤。
方婌怡的父亲方世成,浑身颤抖,“你们居然背着我们干出这等事?好歹,他是我女婿,也是我们方家的恩人,你们怎么可以……”
他看向江辰,“江辰,此事我和你妈还有婌怡都不知道。”
方婌怡泪流雨下,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那江辰就情有可原了。
她双手握着江辰一只手,满含歉意道:“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
有了这句话,江辰仿佛遭受了一切苦难都值了。
“吕荣该死,我不怪你。”
“但方家人都是我的亲人,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上饶过他们?”
江辰拍了拍她的手背。
“婌怡,你还是太善良了,我放过他们,他们放过我了吗?”
“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你爸妈没有参与,这笔账算不到他们身上,你尽可放心。”
“但参与谋杀我的人,有一个算一个,一个都别想跑。”
他看向方廷恩,“方廷恩,谋害我,你充当马前足,不遗余力地煽动方家谋害我,我知道你要跪舔吕家,可你不能拿我舔。”
“你,罪大恶极,死不足惜,三日后就是你父亲方世昌的六十大寿,也就是你的死期。”
方廷恩脸色一白,“你敢?”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三日时光吧!你,看不到第四天的太阳。”江辰冷冷地笑道。
方世昌大怒:“江辰,当着我的面扬言要杀我儿子,你当我是空气啊!”
江辰呵呵一笑,“空气,你还不配,你不过是一个屁。”
“你……”
方世昌气得要吐血了,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他不敬。
“好,我等着,你敢来我的寿宴动我儿子,我就将你碎尸万段。”
“走着瞧,干掉你儿子后,下一个就是你这个老东西,洗干净脖子等着。”
方世昌身为方家家主是最后拍板的人,也是主谋之一,所以,方世昌也在必杀名单之列。
“你……无法无天。”方世昌气得浑身发抖。
他拉着方婌怡的手就走,这一次,方婌怡并没有反对。
方家人拿她当联姻工具,处心积虑要谋夺她的公司,不断地欺压她和她的家人也就罢了,可是他们居然丧心病狂到杀她丈夫的地步,所谓血债血偿,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开上方婌怡的奔驰S500,江辰就问,“去哪?”
“去民政署办复婚登记,你有没有意见?”
“当然没有”
听说去复婚,江辰心里偷着乐,方婌怡虽然大小姐脾气很重,也很强势,不过善良、美丽,还是很让他喜欢的,这个妻子,他是认定了的。
“那行,趁着爸妈不在家,我们先去拿户口本,你的户口本在我那里,走,快去。”
两人先回了方家别墅拿到证件,带着他去买了身新衣服,理了个发,便直奔民政署。
领到证后,方婌怡便带他回到家。
方世成和陆芸正好从防疫打完针回来,看到江辰,两人都眼中露出了浓重的嫌弃。
他们和方婌怡一样的想法,要嘛是有高人相助,要嘛是那群狗真的发了疯。
江辰这个废物是不可能有那个指挥狗类的本事的。
无房无车无学历无背景,无能、废物,家中还有一位病母。
江辰这样的人在他们看来,一辈子也爬不起来。
“你来我家干嘛?滚出去”陆芸一见他就拿起扫把赶人。
“爸妈,我跟他已经复婚了,你不能赶他走。”
方婌怡拦在了江辰面前,亮出了复婚证。
二老看清了证件,错愕又愤怒。
方世成怒道:“婌怡,你也真是,复婚这么大的事要跟我们商量的。”
陆芸则大吼而起:“你们复婚了?谁允许你们复婚的?”
“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这种废物配得上我家婌怡吗?”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滚出去,我们方家不认你这个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