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听见,心里居然有些胀痛。
「本宫早与他退婚。」
魏淮昀闻言,撩着眼皮子凉飕飕地瞧我,眼神里透出几分古怪:「怎的,提不得?」
意识到自己刚刚态度有些冷淡,我面上有些挂不住,他却是个更气性的,甩了手上的铜条,就要掀帘跳下去。
如何使得?
我赶忙抓住他的衣袖,急声制止:「作什么?」
谁料马车一个急停,魏淮昀便被拽了回来,这力道倒叫我俩滚做一团。
他那只手,狠狠摁在不该放的地方。
我的脸登时红了:「起来!」
「总归要摸,气什么?」魏淮昀不以为意,捏了捏,方才收回手懒洋洋坐了回去,面上挂着笑,也不如先前恼了。
渡云寺大火退婚之后,我已经有半年多不曾见顾行止,也没人不开眼地提他。
贸然听见,心里居然有些胀痛。
「本宫早与他退婚。」
魏淮昀闻言,撩着眼皮子凉飕飕地瞧我,眼神里透出几分古怪:「怎的,提不得?」
意识到自己刚刚态度有些冷淡,我面上有些挂不住,他却是个更气性的,甩了手上的铜条,就要掀帘跳下去。
如何使得?
我对这玩意儿过敏,也算是人尽皆知,她这么一说,席间众人自然看了过来,包括顾行止。
「公主怎么不说话?」魏淮昀可不知道众目睽睽之下当谨言慎行一说,身子骨好像更懒了一些。
我顶着众人的视线,将剥好的蟹肉蟹黄放进玉盘中,给他倒了一叠醋,放上些许生姜碎去腥:「吃罢,不曾这般,只你一人。」
宫虽然声音不大,但耐心听还是能辨出,座上父皇母后都笑了起来,席间众人也跟着笑,就连周黛都掩面,好似我重们是什么神仙眷侣。
唯独顾行止将手中的白玉杯扔进了一浩旁的渣斗中,吝啬地瞧了我一眼,只一眼,就瞧得我五内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