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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别墅区是最有名的富人区。

最高最华丽的那一栋就是她要去的地方,宏伟,壮观,气派。

站在门口的女人一头浓墨的黑色秀发,发丝被一根发簪慵懒得挽起,垂掉了两缕在脖颈间,洁白的单衬衬得她的脖子更加的修长,粉嫩的唇瓣吐着湿气。

墨青妧抬头,一双秋水般的眸子望着别墅,又看了看身边的男人,默不作声。

夜麟是叶夫人给她安排的相亲对象,母亲长年卧病在床,叶夫人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的话,自己不能不听。

今天夜麟要带她回家确认婚期。

夜麟带着她进门,走了许久才到正厅,几位长辈正在打麻将,看到他们过来,不免多看了几眼。

“姑姑。”夜麟一手楼上墨青妧的肩膀,笑盈盈叫到。

墨青妧瞥了眼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不动声色。

叶夫人淡淡道:“选个最近的日子把事办了吧。”

“夫人,少爷回来了。”管家小声的汇报,然足以令在场的人都听见。

叶夫人顿时推到了麻将,惊喜起身迎接。

紧跟着,叶家大门走进一个男人,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如玉般的纯棉白衬衫和金边眼镜框让他看上去更具威严,漆黑的眼眸像夜空一样深邃、神秘,似乎能直穿人的心底。

看见来人,墨青妧瞳孔瞬间骤缩,偏眸避开他的视线,不敢去看他的脸,长长的秀发遮挡住了半边脸。

只一瞬间的墨青妧就认出了这个人的身份。

夜爵煜,夜家最有权的继承人,权势滔天,做事毫无章法,专横独断,不近人情,更重要的是,他有病!

夜爵煜一眼就看到了屋里的女人,她是例外的,独一无二的。

男人的视线只在墨青妧的身上停留了三秒,但还是被夜麟给捕捉到了。

夜麟看看夜爵煜的反应,再看看他这个未来的小妻子的反常,眸里划过一抹兴趣,看来他的这个未来的小妻子和他的表哥之间有古怪。

夜麟搂紧了墨青妧叫道:“表哥。”

“表哥?”墨青妧茫然问。

听在夜爵煜的耳朵里就是她跟着夜麟叫,夜爵煜顿时眸色重了几分,在墨青妧的身上扫过,某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个是你弟弟的未婚妻墨青妧,他们正商量着结婚的日子呢,不如爵煜你帮忙选个好日子?”叶夫人喜道。

墨青妧迟迟不敢抬头看他,偏着脑袋,好像在躲着什么人。

夜麟饶有兴趣的双手抱胸,原来这两个人之间有故事,这场形婚,他终于找到突破口了。

只见他一把搂住了墨青妧的腰,亲密无间道:“是啊,表哥你选的日子肯定是顶好的,我相信你。”

夜麟嗅了一口墨青妧发间的芳香,沁人心脾。

夜爵煜的视线落在夜麟抱着墨青妧的手上,眼眸微眯,危险又致命,薄唇扉凉,“七月十五。”

众人一片寂静,半晌后叶夫人才出声,“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

七月十五是什么日子?

那是中元节,祭祀先人的日子,俗称的鬼节,怎么可能宜嫁娶。

夜爵煜冷眼瞥了下一直不敢抬头看他的墨青妧。

很好,一直不敢看他。

夜爵煜冷着脸什么也不说,上楼进了房间,只留下楼下一行人面面相觑。

夜爵煜离开后墨青妧才敢喘大气,她松了口气,着急对夜麟说:“送我回去吧,我妈妈在家需要我照顾。”

看着墨青妧这反常的样子,夜麟笑着点头,“好。”

“夜麟,你等会,我有事跟你说。”夜麟的母亲向枝叫住了他。

夜麟只好对墨青妧说:“你先去车里等我,我马上就来。”

墨青妧逃也似的直奔车里,拍着自己的心脏,打开窗户透气。

她恐慌的急了,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见夜爵煜,而且他还是夜麟的表哥。

两年前她逃了,如今再遇见夜爵煜,这个男人不会放过她的。

思绪还没贯穿,忽然一只大手扣开了车门,男人身上一大股的松香味道涌进了车里,热烈如浪潮。

一只大手伸向墨青妧的脖子,惊恐之中,夜爵煜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的头强行抬起来,热唇覆盖了上来。

舔舐着她的上唇瓣,他的唇瓣整个盖上墨青妧薄凉的唇瓣。

墨青妧吓坏,他好大的胆子,这可是在夜家的门口!

随便一个人抬头就能看见这幅画面。

墨青妧用尽了最后力气扣动窗户上升遮住了这香艳的一幕。

夜爵煜掐地很用力又恰到好处的疼,让她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被迫承受,黑暗之中,只听见男人喘息着的声音,“墨青妧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掐死你。”

墨青妧慌乱之中柔荑双手推上夜爵煜的胸膛,趁着接吻空隙,软弱无力的说:“别……”

夜爵煜大掌一挥,抑制住了那双小手,一只手握住了两只纤细的手腕,扣在真皮座椅上,掐着墨青妧的脖子,大拇指细细的研磨。

她的脖子真细,白嫩的肌肤轻轻一掐就会留下痕迹,就好像稍微用力,就能掐断一样的脆弱。

“不要这样……”

墨青妧低声呜咽着,只能被驳吞津。

墨青妧生得一双媚眼,眼泪汪汪含水的模样我见犹怜,脸上的表情更是丰富多彩。

“爵爷……”墨青妧巍巍颤颤软声说,他的呼吸打在她身上,引起了一片的颤栗。

墨青妧吓坏了,一直紧绷着神经,生怕被人给看到了,吓得心尖都在颤抖。

“墨青妧,我有没有说过,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夜爵煜声音低沉,愈发的危险,在她的耳边喷着湿气。

墨青妧吓得浑身都在颤抖,语音中夹带着哭腔,“求求你,别在这……”

墨青妧知道,夜爵煜就是个疯子,疯起来不要命的那种,他真的能就在车里要了她。

夜爵煜食指指尖划过她的脖颈,修剪得圆润饱满的手指慢慢下移,解开了她的纽扣。

墨青妧咬着下唇害怕的闭上眼睛,就连呼吸都停顿了。

“求求你了。”

墨青妧哭着恳求他住手,早就已经泣不成声了。

“求我?”夜爵煜唇边嚼着这两个字,转瞬露出不羁的笑容。

“你以什么身份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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