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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季向斯挑眉,一瞬间里五官妖气横生,把温词逼到假山旁,一手撑着假山,一手钳着温词那纤柔下巴抬起。

淡淡的药香混着热腾腾的呼吸涌到温词脸上,毛孔都不禁被刺激得荡漾起来。

温词心跳加速,揪紧衣摆的小手渗出汗。

男人的俊脸欺近,贴着她耳朵儿吹了一口气,哑着嗓子撩:“怎么个试法,嗯?睡你吗?”

“……”

睡你妹!

他那浪得西门庆都甘拜下风的眼神和言语,让温词浑身汗毛都炸了,憋着呼吸道:“算……算是吧。”

反正他在羞辱自己,吵赢他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她受苦,倒不如脑残一点,顺着他的意呢!

“你真不要脸。”季向斯也是没想到她脸皮能厚到这个程度,拿去砌城墙肯定百年不倒。

“三叔果然厉害,找了你这么个没有三观不知羞耻的女人。”

想到这里,心中无端多了几分难以疏解的怒意,季向斯眸色一冷,推了下她的肩膀,把她抵在假山上,嘴唇盖过去,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温词疼得呜呜叫,一股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

看到她的眼泪,季向斯的心猛地烫了一下,神情淡漠地退开。

一手玩味地捏住她的下巴,“听着,你这具干瘪的身体让我提不起半分欲望,麻烦以后有点自知之明,别在我面前蹦跶。”

他的眼神很阴冷,灼热的阳光落在身上跟被吸收了似的,温词眼底噙着泪痕,破了的嘴唇在滴血。

“变态!”

“我就是变态,怎么,你要跟我离婚吗?”

男人斜着眸,似讥似嘲,妖孽得不行。

温词抿紧小嘴,泪花打转,不说话了。

她怎么敢离婚,要是这种时候离婚,会让本来就水深火热的家庭雪上加霜的。

江城,没人敢惹季家。

但是,兔子急了会咬人。

愤怒主宰了温词的大脑,此刻她只想让季向斯吃亏一次,让他见识一下她的厉害,不然都对不住这一天一夜所受的欺负。

脑子坏掉了似的,温词做出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二十二年人生里最狂放的举动。

她狂扑过去,仿佛拎着炸药包去炸敌人碉堡那般英勇,一把跳到季向斯身上,夹住他的腰,抱住他的脖子,粉唇盖上去……

“唔……”

女孩子发狠时如同被宇宙注入洪荒之力,是甩不开的。

她突然扑过来,季向斯也就下意识用手托住她,这下被她有机可乘。

他使出浑身解数也弄不开她,被她像八爪鱼一样攀附着,脸颊全是口水!

他有很严重的洁癖,此刻仿佛被屎黏上,浑身炸毛。

女孩缠着他,搂着他,把属于少女的清甜送到他的呼吸里。

他身体一僵,微微轻颤。

等他有一点点迷恋时,那抹软得跟果冻似的微凉却不见了。

季向斯也因此回过神。

发泄完,温词卸了力气,从他身上下来,用手背疯狂抹嘴,仿佛刚吃完什么恶心吧啦的东西。

紧跟着,娇软一笑!

“老公大人,为了迁就你的变态,我以后会更变态的哦!希望你喜欢这样的我,如果我还不够变态,你要告诉我,我会努力做到更更更变态的!”

干完坏事,她胆子都大了许多,口放豪言。

季向斯气得说不出话来,拇指碾过臃肿的嘴唇,俊美脸庞微微扭曲。

特么的,这个女人是从青山医院跑出来的吧?

她到底是个什么品种!

“怎么,老公是喜欢人家这样子?”

温词眨眨眼,露出柔情似水的羞涩表情,把自己恶心得汗毛爆炸,呜呜呜,我好恶心。

温词扑过去想再来一次。

季向斯浑身一抖,往后退。

他一怂,温词就浪了,继续不要脸地散发“魅力”,娇羞地戳着手指头。

“嘤嘤嘤,老公真的对人家不感兴趣吗?好伤心哦,人家可是有36c的呢~”

温词演技大爆发,感觉自己可以拿影后!然而物极必反,浪过头是没有好处的,她还真以为季向斯怕她了?

他只是不想跟傻逼一般见识罢了,谁知道她越发荡漾。

季向斯凤眸一眯,大手突然环上她的细腰,一把把她扯过来,大手点火般,温词浑身一个激灵,按住他的手,慌了。

“我、我开玩笑的!”

“是吗?我不信,要亲自验证过才行。”

季向斯冲她脸上吹了一口气,手指触碰到微凉的皮肤。

温词吓得花容失色,那只手跟带电似的,动一下都让她胆颤。

“那……那回去再验证吧,这里是外面!”

“外面不是更刺激?你最好趁我现在对你有点兴趣赶紧讨好我,你能不能母凭子贵就看今天了。”

季向斯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的手指,低沉的嗓音缭绕在她耳边,跟在耳蜗里养了条男狐狸精似的。

温词想哭,懊悔不已。

男人唇角微挑,偏头轻轻咬一下她的耳朵,看着那小巧的耳窜成红色,笑得更坏了。

额头抵着她的,眼神幽深,带着骇人的危机。

“宝贝儿,要是我发现你没有……36c,你打算怎么办?”

没有……

还能咋办?

难道去隆胸吗?

温词心跳如擂,就在他的手要胡作非为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季向斯迅速抽身,神情冷漠,俨然一个提起裤子就不认账的渣男!

“三叔。”

走来的是季文山,季家现在的当家,也是季向斯的三叔。

“三叔。”温词赶紧跟着叫。

季文山点了点头,目光寡淡,但总给人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或许这就是强者的气场吧。

温词悄悄吐了口气,果然他们家那种小门小户跟季家不一样,爸爸就特别慈祥,一脸平易近人的相貌,不像这位三爷,虽然站在眼前,却总觉得隔着老远。

季文山道:“今天是你们新婚的第一天,去给爷爷请安了没?”

季向斯道:“请过了。”

“那就好。”季文山点头,目光落在温词身上,飞快地闪过一抹别样情绪,似在压抑着什么。

温词无意间对上三爷的眼神,小心脏顿时一抖,手心的汗又厚一叠。

“向斯身子弱,晒久了容易头晕,以后不要在这种天气里出来玩。”

“我知道了。”原来他不能晒太阳啊,刚才怎么不说?

叮嘱几句,季文山就走了,那种浑身萦绕的压迫感也跟着撤退。

温词跑到季向斯身边,视线还一直追随着季文山的背影,那是弱者对强者本能的好奇。

“季少,这就是你的三叔啊,怎么感觉跟你和爷爷长得都不像。”

季向斯冷笑了一声,“装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见他。”

“我是第一次见他啊。”温词觉得他又要开始嘲讽她了,真是莫名其妙,“我真的是第一次见,感觉他好厉害的样子,怪不得你都不敢反抗这门婚事。”

话音刚落,温词的手腕就被捉住了,特别用力,骨头都快被他拧碎。

“你干嘛?”能不能别一言不合就捏骨头!

季向斯把她捞到胳肢窝夹着拖走,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坠,阴恻恻道:“自然是回去让你母凭子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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