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娶了东方的奴隶为王后。
一个卑贱的东方奴隶怎可成为上下埃及之王的妻子。
然而贵族刚提出异议就被阿蒙塞赫暴力镇压,殷红的血流过几尺高台,至此无人再敢置喙半句。
盛典之后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在众人以为她是不慎触犯了这位暴戾恣睢的法老陛下所以被秘密处决时,禁宫中却出现了混着东方血脉的王太子,此后王嗣繁盛,再无人妄议那位黑发黑眸的王后薨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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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厅众人散去后,阿蒙塞赫驱散了侍从回到寝宫。
头戴红白双层王冠的中年法老王更显稳重,胸前挂着荷鲁斯鹰头金饰,徽章周边点缀着珐琅缠蛇棕榈叶。
他在放置着薄胎瓷器的书架前站定,伸手将上面的器物转动了几下,随着咔哒一声,藏匿的石制暗门显露出来。
暗无天日的密室里还和他离开时一般,点燃的劳丹脂浅浅压下密室中难以挥散去的类似麝香的气味。
因为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你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密室里度日。
即使成了王后你也依然卑微的伏在法老胯下,战战兢兢的承受他不加节制的欲望,终日被锁在暗室中为他诞下尼罗河的王嗣。
数年间你改变很少,依然是尼罗河流域罕见的乌发雪肤,只是常年药物支配下面容洇着不清醒的薄红,浑浑噩噩的眼眸只有在阿蒙塞赫出现时才会流出一些光亮。
孱弱的身子上满满是被人蹂躏过后的可怖痕迹,长时间不见天日的软禁让你的肌肤白到几乎可以轻易看到青紫的血管。
男人在床沿边坐下,颇为享受你依赖的目光。
由于被强制灌了些禁药,你那双碍事的腿脚虚软的难以起身,连衣食起居都要仰仗他亲手侍弄,神智也越发昏沉健忘,到后来甚至只能记得他。
阿蒙塞赫很满意你如今的状态,即使这都是药物作用,可那又怎样呢,你现在眼里只有他一个人,浑身上下每一寸都被他的气息彻彻底底的侵占,这就是他想要的。
人要学会知足不是吗。
他俯身拉起你的手,垂眸轻吻。
“王后还是要多多努力”
“才能为上下埃及开枝散叶啊。”
碎金莲花纹样的纱幔下不时传出浓重的哭腔,紧接着又像是被弄晕过去了般渐渐消失。
床脚雕刻着眼镜王蛇与鹰头荷鲁斯狰狞缠绕的浮像,褚石粉绘制的九柱神眼角用铅粉勾出突兀的黑色眼线,平静的目光直视着帷帐之内。
良久,男人才起身。
凌乱的床褥间你难受的微微痉挛着,双目都被弄的涣散无神,红肿的菱唇依然无意识的喃喃着求他放过你之类的话。
被玩的快要坏掉了啊。
既然承受不住代价,为什么还要背着他服用避孕的药丸呢……
简直不可原谅。
阿蒙塞赫暗色绿松石般的眼眸从上方睥睨着瘫软成一摊烂泥的你。
既然这么喜欢吃药……
他拍手,殿外守候的哑奴就用金制的托盘呈进来一碗汤药。
黑色的药汁盛了整整一大碗,散发着难以忽视的苦味。
你直觉那是些不好的东西,但在阿蒙塞赫面前根本无力反抗。
"呜——"
褐色大手强硬的掰过你的面颊,不容反抗的掐着你的下颌把药灌下去!
苦涩的药汁因为你的挣扎不慎洒了一些出来,喝不下的部分从嘴角溢出,顺着纤白的脖颈缓缓淌下。
你的双手被束缚在头顶,暴力压制下只能停下徒劳无用的挣扎,被迫吞咽下那碗可以让你变得乖顺的汤药。
强横的药效很快起了作用,你的眼尾可怜的洇着水红,在药物的支配下呜咽着抱住他劲瘦结实的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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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塞赫离开后,哑奴把你钳制起来清洗,他们像是温顺无言的羔羊般只悉心完成自己的任务,和你不会有半句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