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心笑了笑,“我一猜你就忘了,十年前在百货大楼门口,你救过一个中暑的妇女,还有没有印象?”
乔伊夏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就是阿姨您啊,虽然不太清楚您那时候的容貌了,但我记得您那时候是短发。”
“对,对!没错。阿姨没有女儿,从十年前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的不得了,然后就一直盼啊盼的希望你快些长大,长大了给我当儿媳妇。而且咱们又这么有缘,战家和乔家恰好有婚约,你都不知道阿姨有多欢喜。”
“噢……呵呵……”
乔伊夏尴尬的笑了笑,她总算知道为什么战家放着乔羽慧那个头牌的乔家大小姐不要,而非得让她进门了。
战尘爵真是无语的很,这哪是给他娶媳妇,明明是给她妈娶媳妇,还苦等十年,深情的很呐!
贺兰心对战先平道:“老公,你赶紧和亲家把婚书签了吧。”
“好!”
接下来两家就把战尘爵和乔伊夏的生辰八字都拿了出来,战先平和乔允礼愉快的签了订婚书之后,这婚就算是订下了。
然后贺兰心又让保镖抱出来一个箱子给了刘香云,里面都是房产、存折、珠宝之类,说是聘礼。
乔伊夏坐在椅子上郁闷的看着战尘爵,原来他们俩来这一趟连形式都算不上,完全就是工具人。
察觉到她的目光,战尘爵回瞪了她一眼。
哼!臭丫头你别得意。
乔伊夏根本不搭理他,低头接着吃。
等饭吃完,战尘爵道:“爸妈,乔叔叔乔阿姨,你们先回去吧,既然我和夏夏订了婚,我们得多增进一下感情,再聊聊。”
刘香云高兴的道:“好好,宝贝你和尘爵多处处,我和你爸就带着言言先走了。”
贺兰心拉了拉战先平,“老公,我们也走。”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乔伊夏道:“战三少,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聊。”
这狗男人绝对没按好心,转身她就想跑,却被战尘爵一把从后面掐住了脖子。
然后直接将她拎到了酒店的总统套房。
关上门,战尘爵本想将乔伊夏甩倒地上的,没想到她一个旋转竟然稳稳的站住了。
战尘爵意外的挑了挑眉,坐到沙发上,讥笑道:“难道你就是凭这点三脚猫的功夫,才敢跟我对着干的?或者说,你为了进我们战家的门,不惜挑衅我?这是最蠢的做法不知道吗?明智的,难道你不该讨好我吗?”
乔伊夏也懒得跟他装了,走到了另一张沙发上坐下,风轻云淡的道:“你们战家的门我一点都不想进,我也更不会讨好任何人。
我一直等着战三少你闹起来呢,可惜啊我低估了你,你根本不敢在你父母面前闹,你只敢背后偷摸的来威胁我这个弱女子。”
“伶牙俐齿!”战尘爵冷哼,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张卡,“少欲擒故纵了,说到底你不就是为了钱吗?
这里有一个亿,足够你和你的儿子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拿这它,你立马告诉我妈你不想嫁给我,然后接着去国外,五年内不准回来。”
想爬上他床的女人数不胜数,什么手段他都见过。
虽然这个乔伊夏比她们都有点小聪明,但归根究底不过也都是为了战家三少奶奶的身份,为了钱罢了。
乔伊夏吹了吹额前的发丝,浅浅一笑,“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俗人吗?”
战尘爵鄙夷道:“你嫁给我不是为了钱,难道还能是因为情?”
他见过形形**的想接近他的女人,但想乔伊夏这么能理直气壮在这跟他对峙的还是头一个。
“当然不是,我说了我不想嫁给你,我只想带着儿子当咸鱼,是你家你妈非得放着乔羽慧不要,点名道姓的要我!我是受害者!”
“好像你还挺委屈的,那你退婚啊,你别同意啊!”
臭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乔伊夏白了他一眼,“你这么牛逼号称华都第一人,你都不能跟家里对抗摆脱不了包办婚姻,我一个弱女子我能吗?”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退婚,乔伊夏我告诉你,你要是按照我说的做,还有一个亿可拿,实在不行两个亿!但你也是坚持嫁给我,你不仅拿不到一毛钱,还会独守空房一辈子!”
乔伊夏站起来,双手环胸。
望着战尘爵双眼微眯,似笑非笑的道:“听说战尘爵你智商180,是商界的鬼才,难道你不知道战家三少奶奶这个名头的价值要远超两个亿。
独守空房又如何?只要我一天是战家的三少奶奶,那么你的所有女人甚至心爱的人,在我面前都要俯首称臣。
还有啊,挂着战家三少奶奶的身份,我想做什么生意做不成?别说商界众人要给我面子,就算想给我送钱的估计也得踏破门槛吧?
我若真是为了钱,那不就更不能退婚吗?
你说不是战三少?呵呵呵……”
战尘爵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双腿交叠,眼眸里放着让人猜不透的光芒。
“我是该说你有远见呢,还是该说你如意算盘打的好?但你别忘了,只要我一声令下,就没有人任何人敢给你任何面子。”
乔伊夏抬了抬下巴,浅笑嫣然,“那战三少也别忘了,我若嫁给你了,我们就是一体的,我没有面子,就代表你没有脸。”
战尘爵沉默两秒,脸色越来越冷,然后豁然起身,走到了乔伊夏身边,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说到底,你就是嫁定我了呗?”
“不,我的意思是,要退婚,就你先提,我不会做那个恶人。”
“那巧了,坏事我从前做多了,这次也不想做了。”他妈早就说了,他要不结这个婚,她就绝食自杀,“既然咱们俩是一定要结婚的,今晚就真的提前培养培养感情吧。”
说完,他就脱了西装外套,然后把乔伊夏推到床上。
乔伊夏刚想逃,可灵机一动,她便张开双臂摆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反正孩子我都生了,我无所谓,战三少尽管来吧。”
他的话语像一根针一样刺痛了战尘爵的心脏,臭丫头这是提醒他,他头上还带着绿帽子呢!
战尘爵是越想越生气,一把揪住乔伊夏的衣领,又把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此刻的她,朱唇红润,眉眼如丝。
雪白的皮肤吹弹可破,美的动人心魄。
不知为何,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战尘爵竟然不由的心跳加速。
这是他活了将近三十年,从未有过的感觉。
心跳越快,他就越烦躁,情绪就越不可控制。
“乔伊夏,说,五年前跟你睡了的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