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翰伸手握住了钟觅的手,再把小锦的小手交到她的手中,然后他再紧紧包裹住钟觅和小锦的手,“小锦在这,别怕。”
“封景翰,你走开,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你走开,我恨你……”象是听到了他的声音,钟觅突然间激动了起来,愤恨的低喃着。
惹得封景翰只好松开了她的手,没想到他一松开,她的脸色就平和了些许。
封景翰颁了一个没有人领取的奖项后,随即,也消失在了工人体育场。
“封少,孟子航逃了。”
“封少,钟语也不见了。”
封景翰先还以为钟觅的车一定驶得很远了,没想到,才几分钟,就追上了。
两部车,一前一后的飙上了。
可孟子航的车越开越慢。
一切都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进行,他手里的这瓶矿泉水,只经过了他和钟语的手。
查过了,倘若钟语什么也没做,那就是他冤枉了她,是他的第六感错了。
毕竟,感觉只是感觉,并不是事实。
钟语怔怔的看着男人起身走向病房的背影,一种空前的恐慌感几乎要压垮了她。
不,她不可以就这样的输给钟觅,钟觅凭什么那么幸运呢,从小到大,钟觅要什么就有什么,而她这个私生女虽然被冠了钟姓,可是她从来也没有享受到父爱。
她恨钟觅,都是钟觅抢走了父亲该给她的爱。
封景翰只觉得腿有些软,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刚刚谁照顾钟觅的?快告诉我,钟觅她失踪了,不见了。”
“钟觅失踪了?”小护士放下手里的本子,越过封景翰就冲向了钟觅的病房,果然,封景翰没有说错,钟觅真的不见了。
医院里开始忙碌了起来。
昨晚上封妈妈已经答应她了,不管她做错什么,封妈妈都会站在她这一边,都会帮她的。
封妈妈还答应她,今晚就会过来陪她,那就是变相的保护她。
从国外回来,算算时间,现在就快到了。
天亮了,封景翰开车又去了医院,他要了解一下才做完手术的钟觅离开医院后受伤的腿可能会有的病变,他放不下她。
不管她有没有为妈妈捐肝,她都没有钟语口中所说的那么坏。
可当从医生那里问到一切,他更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