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门踩到最大,汽车一路狂飙,不知道开了多久,他才终于将车停下来,在马路旁拨打了一个电话。
“帮我找一个人。”
“一个大活人,就算藏起来,也总得有迹可循吧?反正真相就是这样,你自个儿好自为之吧!”
电话被那头的容琛挂断,传来嘟嘟的忙音。
假的!
毕竟她等了他三年!而且他们一直都是藕断丝连的,哪怕慕少言结婚了,他的心思也不在江亚歌身上。
怎么可能说变就变......
慕少言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我对谁动心,也绝不可能对她动心。”
顿了顿,又道:“你要真觉得她那么好,现在跑去追她也来得及,我很乐意参加你们的婚礼。”
言淳英俊的脸上满是惊讶,挑了挑眉,“可是亚歌告诉我,她已经对你死心了,之前就提出了离婚。我认为你一定会答应,于是连夜坐飞机来到华国......”
江亚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是这样没错,在我心里,这段婚姻已经名存实亡。而且,言淳是我的朋友,慕少言,你好像没有资格干涉我的社交吧?”
慕少言黑着脸,“哪怕你不爱我了,你现在也没有跟我离婚,要履行妻子的义务!我不同意你跟乱七八糟的男人单独相处,这不是约会是什么?”
一向阳刚强大的男人,此时泪流满面,呜咽道,“亚歌,亚歌,亚歌......”
“不要走,你好好的,我再也不求你原谅了,我就远远的看着你,好不好?我只求能够远远的看着你就好了......”
“亚歌,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这个地方,他和江亚歌去过,她挽着他的手,殷切的问他:“这儿好漂亮,少言,能不能在这儿吻吻我。”
她总是如此,丝毫不要脸面,或者说是,丝毫不吝啬于……
对他的爱意。
慕母是看着慕少言长大的。
她看得出来,自己这个儿子嘴上不说,但心里非常在意江亚歌的死亡。
自欺欺人,是一种逃避罢了。
慕少言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愕然。
米国的言氏财阀,国际上赫赫有名的庞然大物,黑白两道通吃。望月集团更是跻身世界级企业,每年纯利润都能高达上百亿。
言淳作为言氏财阀的少爷,自然是不能轻易得罪的。
慕少言苦笑道:“亚歌,你能不能原谅我?我明天就去告诉江星月,我爱上你了,让她滚得远远的,以后我们一起生活,相敬如宾,好么?”
江亚歌定定的看着他,看到他眼神坚定真诚,好像真的决定要跟她过一辈子一样。
她一怔,忍不住有些动摇。
“你那样难堪的时候,只有江亚歌在你身边,你喜欢的那个江星月呢,压根跑得连人影都没看到。”
“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的心真是石头做的吗,就算她有再大的过错,也该抹平了,而且当初是你求人家去捐赠,江星月本就是江家私生女,她和她母亲,这两母女可是抢走了江伯父的人,江星月得了白血病,她哪怕见死不救,也是应当的!”
慕少言终于打断了他,“星月是受了江亚歌的影响,所以不能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