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1岁,大四学生,宝马x7,全款,不靠父母。
全靠隔壁两桌体育生打架飞的酒瓶子。
而我刚巧伸了个头。
那酒瓶子。他垂着眼认真削苹果,睫毛黑羽一样,神色淡淡:「嗯。」
我掀被子就准备下床:「那不严重的话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开玩笑,这医院是我这种穷人住得起的吗?
看这单人病房的设施应该也是私立医院,一天住下来估计都得好几百。
时夜削完苹果,我伸出手:「谢谢。」
时夜:「?」
我:「……」
也是,系草能送我一个陌生人来医院已经是一件稀奇事了。
我:「你怎么又回来了?」
时夜掀起眼皮看我:「我就没走。」
「想出院?」他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把手里拎的保温盒打开,是粥和小菜。
我点头:「明天社团有活动,得回去准备。」
时夜伸长腿,把粥推到我面前,又开始玩手机:「请假。」
我好像忽略了一件事。
时夜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人家要是有宫女朋友的话,重我一直麻烦别人也不太好。
等他打完电话,浩我没忍住问:「那个…时夜,你有女朋友吗?」时夜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看起来有点疲惫。
「很至于。」
「或者说你想追究他的刑事责任?」
时夜站起身来:「都可以,刚好我哥是律师。」
我:「不、不用了……」
「反正也不是特别严重,而且他已经赔偿了。」
时夜的脸色却突然冷了下来。
他快步走近,俯下身子直视我,还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不严重?金乐,缝了十二针还不够严重是吧?」
「那你说说,哪种才算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