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救护车后,我朋友本来想跟车。
那帅哥却直接先上了车。
我朋友:「」
帅哥垂着眼皮按手机拨电话,轻描淡写。
「我家里人是附近医院神经科的医生。」
我弱弱道:「我挺清醒的,应该没伤到脑子里面……吧?」
他看我一眼,黑色的眸子里辨不出来情绪。
说的话却很扎心:「流鼻血了,说不准。」
我觉得他莫名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名字,只知道这人好像是体院的草。
男生电话响了。
那头嗓门奇大无比连我都能听到:「夜哥!!你就走了?接下来怎么办啊」
啊,想起来了。
时夜。
我们寝室有个妹子做梦都叫过他名字。
时夜偏头用肩固定夹住手机。
漫不经心地拿纸擦着手指上沾到的血。
那手指又长又细又骨节分明……
咳,偏题了。
时夜:「报警。」
「还有,扔瓶子那个给我看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头晕得厉害,我好像从他的吐字间听到一丝冷静的狠戾。
「看不住,也得给我摁住了。」
对面的人似乎吆喝了几声,剩下的我也就听不清了。
因为我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