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撸起的衣衫,选择性失聪的稍稍活动着胳膊。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但好像确实不大疼了。
因输比赛而郁结的心情,现在倒也烟消云散了。
夏洋站起身子,把药膏留到了旁边桌子上。
「你去哪儿?」我视线集中在他周身。
男人动作停滞,嗓音低醇,「吃夜宵。」
我出于好心,稍微提醒着:「大晚上的吃东西,对胃肠不好。」
夏洋回头瞄我。
眼睛略显猩红,耳根子也羞涩的古怪。
最后不耐烦道:「老子今天一天都在房间里补觉。」
「饿的还不让吃夜宵了?」
他突然之间好凶。
我委屈巴巴,「没不让......」
不过今天没有去训练,也许是我昨天折腾他够呛吧。
临走前,他丢下一句:「你香水味,太浓。」
然后就出去了。
留下我一人???
但我没有喷香水的习惯。
我嗅了嗅自己的衣服,左边、右边。
明明就没什么味道。
非得说有的话,那也是沐浴露存留的芬芳,外加自带的些许体香罢了。
男人莫名其妙的嗅觉。
我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