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是这样,大抵也会有人轻轻揽住我的腰,有些害羞却直白得问:
「我可以吻你么?」
但我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我的大婚当夜,会是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像是三根被绑在一起的木头棒子。
「你们不觉得挤么?」
我很无语。
「那怎么办?下人们都看着呢,你我大婚,我总不好不留宿吧。」是李枕的声音。
「是啊…若他不留宿,你可要被京都城那些长舌妇讲究死的。」
闻顾容声音,语重心长。我无语凝噎,问道:
「那你呢…」
「我?我怎么了?」顾容仿佛不以为意。
我咬了咬牙,拳头都握紧了:
「你为何不回自己的房间?!」
顾容眨了眨眼,煞有介事抓住了我的手:
「簪簪,我害怕。」
一晃眼,我嫁到云王府已半年余。期间一切安然,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半月后是太后寿辰,皇宫给云王府送了两张请帖。这大场面,自然是没我的份儿的,顾容收到请帖十分紧张。去年太后生辰,闻各位王妃都准备了节目,顾容因啥也不会便借病推了。今年是无论如何不能再称病留在府上了。
彼时,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说:
「簪簪,要不你替我去吧。」
我一把推开他,端正态度:
「我可不去,我是侧妃,可不趟那浑水。」
于是,顾容无奈之下开始苦练。琴是来不及了,于是他选择了舞。
此刻,我坐在院中一口大缸上,百无聊赖得磕着瓜子,看着一个大男人在我面前卖弄风骚。
「顾西枫,你恶心到我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五官扭曲得盯着顾容。
顾容掩面而笑,捏着嗓子问道:
「臣妾的舞不美么?」
我没说话,镇静得将瓜子揣进了荷包里,缓缓脱下一只鞋,飞速向顾容扔了过去。
「给老子滚!!!」我大吼一声儿。
太后寿辰当日,我乔装了一番,跟着云王的车进宫了。
其实我本计划着那天请个戏班子过府唱大戏的,岂料顾容把我打扮成了婢女,要贴身带进宫去。
彼时,我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小裙子,扎着俩奇奇怪怪的丸子头。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