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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仅有的几件家具擦的干干净净,恢复了本来的样子。

收拾柜子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脏兮兮的包裹,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不少纸票子。

以前总听老人说,过去要用各种票子购买东西,有布票,粮票,还有肉票

看着这些票子,盛以眼圈微红,还好奶奶已经去世了,不然她还真是不孝

盛以强把眼泪压了回去,翻出一个饼干盒子,将这几张票子小心翼翼的收好,又放回了柜子里。

忙碌过后,盛以坐在一旁发起呆来,她这一走,会有人伤心么?仅有的朋友和亲人

天色慢慢的暗下,盛以才恍然回神,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心突地提了起来。

这,难道是原主的丈夫,江敛舟回来了

随着脚步声的接近,盛以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她知道这或许不是她的情绪,而是原主的情绪,盛以能感觉到胸口里的情绪在不断的翻涌着。

她深呼吸了两口气,想要笑着

门咔的一声打开了。

盛以本想说话的嘴却无法吐出一个字。

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脸庞,黑色的背心,绿色的军裤,肌肉喷薄有力,微微珉起的嘴唇,冷漠的神情。

哪怕是前世见过不少帅哥的盛以,都忍不住在心里偷偷吞了吞口水。

随之而来的就是迷惑,这么酷帅的男人怎么会娶了她这么个女人

江敛舟看着她僵硬的笑容,整块肥肉都堆积在一起,看上去就令人生厌。

气氛低迷,盛以控制了一下情绪平静的说道:吃饭了吗?

江敛舟没有理会,而是看了一眼屋子,走时还是脏兮兮的不行的屋子,已经收拾的干净静。

窗台边晾晒了很多衣服,屋内还有着一股香味。

他目光划过一抹惊讶,随即消逝,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嘴角挑出一抹冷笑。

这个女人,破天荒的收拾了屋子,打理了自己,以为这样就能被原谅?真是可笑。

江敛舟看都不再看一眼,直接朝着自己卧室走去,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江敛舟三个字脱口而出,盛以赶紧闭嘴不言,不想让原主的情绪影响了她。

江敛舟打开门冷冷的靠在门边,手中拿着换洗的衣服,眼神充满了轻蔑,我怎么?盛以,我没有时间可以吵架。

就知道她又洗衣服,又打扫卫生,没什么好事,怕是又没钱了。

盛以拼命的压制原主的情绪,低垂着头,不说一声。

江敛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随着传来的水声,盛以也是苦笑,看来原主的丈夫很不好相处,那她怎么能达成原主的愿望?呸呸呸,她赶紧摇头甩开这个念头,她在想什么,如今她才是盛以!

正当她在沉思之际,只听外面传来声音,团长,今天晚上食堂做大肉,我先去给你打好。

嗯。江敛舟答应道。

盛以也不想站在这惹人生厌,靠在沙发上,很是安静。

江敛舟出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心内不由得厌烦,少出那些幺蛾子,要想我不把你撵回去,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少出去惹是生非。

盛以漠然,什么都没有再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她心里很清楚,原主做的事情,桩桩件件都是让人生厌,让人无法接受。

听到关门声,盛以身体紧绷的情绪才放松了下来。

她忍不住苦笑了一声,盛以啊,盛以,你叱咤商场的劲呢?

等到外面安静下来,才走出房门,拿起装垃圾的袋子拖着下了楼。

外面漆黑一片,偶尔能听到几声蛐蛐的叫声。

风微微拂过脸庞,尤为的舒服。

走了几步,这沉重的身体就喘的不行,盛以咬紧牙关,费力的拖到了丢垃圾的地方,只是这一提一放,她便瘫软在了地上。

盛以有些泄气,这具身体不但笨重,而且一点力气都没有,缺乏运动。

她伸了伸腿,想要试图做以前的运动动作,果然,最好也就能抬到离地面一点点。

心里的那个计划看来是无法实现了。

盛以叹了口气,还是最原始的慢走吧,有了基础之后,再一点点的加量。

说做就做,盛以绕着家属楼,一圈一圈的走,直到真的有些撑不住了,才停了下来。

浑身酸痛,她咬着一股劲,往家里走去。

路过一片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菜地,盛以有些愧疚,这片菜地就是原主偷得那家军嫂的。

邻居的军嫂是个老人,人不错,就是看不惯原主年纪轻轻就邋遢。

一开始的时候,老军嫂对原主很好,有什么好吃的都叫她。

结果原主不争气,又吃又拿,最后还偷,把人家菜地搞得乱七八糟的。

明天还是帮人家种好吧!她默默作出了决定。

盛以回家的时候,江敛舟还没有回来。

躺在床上的时候,盛以有些迷茫,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她仿佛就像个偷偷闯入的人,想着,想着,盛以就睡着了。

第二天,盛以是被军号吵醒的,打算翻身的时候,发现身体沉的很,迷蒙了一会,盛以才想起来了,她已经重生在一个肥胖的女人身上了。

看了一眼摊在床上的肥肉,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换了一身衣服,简单的搭配了一下,虽说搭配的不错,但是也被肥胖压制的没有半分美感。

盛以走进厨房想要做个早餐,却发现家里只剩下点面条了,唯一的那点青菜昨天也被她水煮了,无奈之下,盛以只能简单的拿酱油和醋绊了绊,没敢多吃。

想着昨天说要帮老军嫂把菜种上,只是家里没有工具,盛以只能硬着头皮去老军嫂家借了。

上次不欢而散,老军嫂始终没给过她笑脸。

盛以边忐忑,边往楼上走。

结果下来一个女人,穿着白色的毛衣,烫着时下留下的波浪头,精致的打扮,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吱吱直响。

盛以往后退了一步,只听那个女人来了一句,路都被挡住了。

声音清楚的传到了盛以的耳朵里,顿时脸有些青白,她何尝受过这样的埋汰,江敛舟嫌弃她,就随便一个人也能随便奚落她?

凭什么,就因为她胖?她就活该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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