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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会。”池倾歌也不是傻子,既然是要整赵二夫人,自然不会下什么狠手,而且里边的药材,确实都是补肾的药材,只不过她加了一味“牛粪”而已。

即便池倾歌这么说,但赵二夫人还是半信半疑的:“是吗,那你倒说说这药羹是用何制成的?”

“水蛭两钱,智仁四钱,人参两钱,花茸一钱,夜交屯七钱,知母五钱,炒山药五钱,覆盆子四钱,辽五味四钱,枸杞四钱,金樱子五钱,丹皮四钱。”池倾歌一口气说完这些,有些喘气。

这一听,赵二夫人倒是放下了心,不错,这些药材确实都是补肾的大补药,可是她总觉得这药羹,有种令人作呕的味道。

赵二夫人还是不敢尝试,池倾歌看了出来,她咳了咳嗽,“怎么了,夫人该不会是连这样的小事都不愿意帮?”

话音刚落,躺在床上的赵长喾咳了咳嗽,池倾歌乘胜追击:“夫人,您看大少爷都这样了,您要是再不试,就救不回来了。”

“夫人,你就救救我家少爷吧。”站在门口的两个侍卫突然冲进屋里。

这话把躺在床上的赵长喾感动到了,池倾歌没想到赵长喾居然还有这么两个忠实的属下,替赵长喾感到欣慰。

就算不情愿,赵二夫人现也只能咬紧牙关喝下了这药羹。

浓重的牛粪味席卷了她的整个口腔,赵二夫人忍不住的干呕,刚吐没几声,便晕厥了过去。

两个单纯的侍卫以为是这药羹有古怪,他们抽出腰间的剑将放在桌子上的另一碗药羹一分为二。

而后,他们双双看向池倾歌,却见“重病在身”的赵长喾坐了起来。

两个侍卫惊恐的看着赵长喾,“少爷,你怎么?”

不是说中了世间最狠辣的淫毒吗,这怎么除了脸色有些蜡黄,跟个没事人一样?

池倾歌看出了两个侍卫的不解,解释道:“他确实是中了淫毒,不过现在还没发作,我给这位夫人喝的药加了一点别致的小玩意。

“而你刚才打翻的,是你家少爷的解药。”当池倾歌说完这句话,两个侍卫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

他们居然把赵长喾的药给打翻了!

两个侍卫面面相觑,赵长喾也没有在意,他站起身看着池倾歌,“下一步是什么?”

赵二夫人已经晕倒了,他十分好奇池倾歌会将这个妇人怎么样。

“下一步,自然是把她关起来,让她自己说出解药的下落了。”池倾歌俏皮一笑,绝美的脸蛋上勾着朦胧的狠意。

这下,站着的三个男人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句话叫: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

交代完赵二夫人的后续,池倾歌准备回家看看。

不知道余氏看见她平安归来,脸上的表情多精彩。

就在池倾歌遐想的时候,一辆马车朝她直奔,眼看就要撞倒池倾歌,“姑娘小心!”

池倾歌瞳孔猛缩,一道身影跃在空中,池倾歌感觉到一只大手在自己的腰间,搂着她侧开马车。

马车往前直奔,池倾歌不敢想象如果她被这辆马车撞了会怎样。

“谢公子救命之恩。”她别过头想看看救命恩人长什么样子,结果男子带着一斗笠。

两个人对视着,应北郁脸上闪过惊愕的神色,这个女人他知道,是应北冥的未婚妻。

真是晦气,他居然救了这个女人,“不客气。”

他的语气不是很友善,放开池倾歌后直直离开。

池倾歌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奇怪,两个男人在这时从她的身边走过,嘴里还在说着什么:“听说池家大小姐池倾歌失踪了,所以让池二小姐献身替嫁。”

“此事已经传遍京城了,这池二小姐心真善。”

她听见了什么,池倾柔要替她嫁给应北冥?

这个蠢女人,估计还以为是自己占到了便宜,看刚才那两个人的样子,今天是池倾柔的出嫁之日,看这时辰,应该是在门口等待新郎。

很好,既然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送上门,她池倾歌不是傻子,怎会不要?

池倾歌步伐变快,来到池府,果然和她想的一般,余氏抹着脸上的泪,池倾柔穿着嫁衣,挽着池天御站在门口。

整个池家张灯结彩,好不喜庆,池倾歌嘴角翘起一丝弧度,伸出手揉了揉眼睛,使劲挤出几滴眼泪。

“母亲,您怎可如此对我!”池倾歌朝着池府小跑,假装不小心绊倒,顺势坐在地上。

哭的梨花带雨,原本看喜事的老百姓们此时看起好戏。

她突然的出现吓到了余氏,站在角落的虞瑶面露惊恐。

池倾柔的身子一颤,旁边的男人一头雾水,“倾歌,你,你不是失踪了吗?”

“爹,女儿没有失踪,是柔妹妹,她先是勾结太子新纳的妾将我卖进青楼,若不是赵长喾认出了我,将我救出来,女儿此时怕是被玷污了。”

池倾歌边说边抹泪,博得了老百姓们的怜惜。

其中一个看的通透的发现端倪,“我懂了,这池二小姐是想除掉池大小姐,自己当太子妃,太恶毒了!”

“原来她的心善,为了姐姐不惜牺牲自己都是假的,太恶心了!”又是另一个懂了的百姓说道。

听着这些让她心情大好的话,池倾歌朝着余氏显出一道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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