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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小心翼翼问到那个男人:“去哪?”

而那男人似乎对我很是不屑,重重的哼了一声,讥讽道:“现在倒是听话!”

我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可谁知,那个男人猛的一伸手,就狠狠的扼住了我的手腕,我被捏疼了,便不自觉的拧眉瞪了他一眼,只是,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那男人禁锢在怀里,接着被他用力一提,双脚就离开了地面,我被吓得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我们在哪,只感觉身边除了呼呼的风声,就是这个男人身上的冷冽气息,他该不会是带我在飞吧?

这样持续了差不多将近三分钟,我的双脚才再次接触地面,我慢慢睁开双眼,但是下一秒,我就被眼前的一切给惊住了。

这……

眼前是一处古香古色的四合院,看样子面积应该挺大的,我们站的脚下正是四合院的花园,各种各样的鲜花争先恐后的绽放,还有一些我叫不上来名的植物,处处飘荡着沁人心脾的花香。

再看这些房屋的构造,就好像小时候在村长家看电视,那些皇宫里的宫殿一样。

从小生长在渔村的我,没有见过这么好的院落,处处透露着一股金钱的味道。

我见过最好的房子,就是镇上那种红砖砌的大高房子了,可是,现在再看眼前这个四合院,简直没有可比性。

正在我凝神打量眼前的房子,感叹有钱真好的时候,那个男人在我耳边,略带不耐烦的问到:“看够了吗?”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是他带我来的这,一时间竟忘了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兴奋的朝他跑了过去,迫不及待的问到:“这,这是谁的房子?”

可那男人听我这么问,转头就射给我一个冷冽的眼神,不屑地说道:“别让我看见你这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令人作呕!”

说完这个男人就迈开有力的步伐,朝着屋内走去,剩下我一脸的懵逼。

我见他就这么进去了,可我还不知道如何安顿呢,于是喊到他:“哎,你……”

只不过,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那男人猛的停下脚步,随即微微转了下头,声音冰冷的对我说道:“我不叫哎。”

这就完了?他不叫哎,那他也没有告诉我他叫什么啊?

“柳景域。”

说完这个男人就推开那扇做工极好的漆木门,大步迈了进去。

柳景域?原来他叫柳景域,可是这个名字和他本人是真的不配,可惜这么个好名字,被一个魔鬼给占用了。

我愣在原地没有动,但是紧接着就听柳景域在屋里大声朝外面喊到:“还不进来?”

他让我进去,*共处一室吗?

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是我毕竟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万一他要是对我图谋不轨呢?

可是,我现在似乎也没得选择,犹豫半晌之后,我还是选择了进去。

只不过,到了门口,我磨磨蹭蹭的不敢进去,而柳景域就坐在对着门口的那张红木圆桌前,手里还拿着一个紫砂茶杯,似是在品茶,见我进来,只是淡淡的抬了一下眼皮。

“进来!”

他的语气还是那么的不容置疑,而我扶着门框依旧丝毫未动。

“我……我……”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此刻你又怕甚?”

他的言语间全是对我的嘲讽,我鼓了鼓劲,就像是怕被他看透一样,大步流星的走到桌边,拉了个椅子就坐了下来。

柳景域似乎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淡淡的喝茶。

过了一会,还是我先开口问到:“你带我来这干什么,还有,今后我是住这里吗?”

可是,柳景域却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把吊坠拿过来。”

我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他的语气很平稳,不像是情绪失控的状态,所以我也没有过多犹豫,听他话的从脖子里摘下那枚吊坠,交给了他毕竟我的命还捏在他手里呢!

只见他拿着那枚吊坠,失神了一会儿,随即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大手朝我*伸来,我下意识的就捂着胸口往后退,可是已经为时已晚。

我只感觉像是有一股吸力一样,用力吸着我的心脏,我疼的眼泪哗哗的流,想喊却喊不出来,这样持续了差不多几分钟,就在我感觉我快要被心脏疼死的时候,柳景域收回了手,我瞬间跌坐在地上,捂着胸口难以言表那种感觉。

而这时柳景域手心里却多了一个像血一样鲜红的珠子,随后他好像施法似的想着将那个血珠子和吊坠融合,可是他重复尝试了很多遍,最后都无果。

这时他突然将目光阴狠的转向我,说到:“燃心不是和你的命格融合了吗?为什么现在你的血它却不喝?”

我被柳景域问了一脸懵,燃心是这个吊坠的名字吗?那他为什么又说我的命格和这个吊坠融合了,什么时候融合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我想要捋清这些的时候,柳景域猛的冲向坐在地上的我,不过庆幸的是这次他没有掐我脖子,而是一把揪起我的衣领,就将我从地上提了起来。

我的心脏本来就一蹦一蹦的疼,现在又被他强行提了起来,我只感觉更加难受了!

“你这个人是有多可恶,燃心连你一口血都不想喝!”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这时,柳景域猛的将我又扔回地上,大手一挥,那个吊坠就又回到了我的脖子上。

“滚吧,你住在西边那间厢房,从今天起,你要随我出马看事,明天我会给你立香堂,而你要争取早日取得修为,让燃心能接受你的血,否则你就等死吧!”

我听他这么说,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逃也似的往门口的方向奔去,生怕他再取我的心头血试这个破吊坠,因为那个感觉实在太疼了。

只不过就在我刚刚迈出门框的那一刻,柳景域接着又道:“这里没有佣人,打扫和洗衣做饭都是你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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