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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长宁在哥哥被带走的第二天才知道有人将她哥哥通敌叛国的证据送进宫。

而那个人正是——渊王墨子渊。

温长宁无力地坐在地上,如果墨子渊想让她哥哥死,那她哥哥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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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她手中还有王府腰牌。

王府书房。

温长宁推开书房,看着坐在桌案后的男人,俊美非凡,她走到他身边,“王爷,看在我们曾经八年的情分上,你救我哥哥可以吗?”

她低下头,卑微到了极点。

她知道墨子渊从未真正宠爱过她。

在他面前,她什么都不是。

“温长宁,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墨子渊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王爷,我哥哥曾经做过错事。可八年前他被罢官,还被剜眼割舌。他已经受到惩罚了。求王爷饶恕!”

温长宁跪在地上,脱下外面的长袍,里面只穿着藕荷色的肚兜,衬得肩颈白皙胜雪,勾魂夺魄。

她以往在他书房时,总喜欢穿着单薄肚兜,妖娆地环住他的脖子。他总说最爱她热情的模样。

可如今她眼底死灰一片。

“温长宁,你但凡有一点羞耻心。都不该再到王府。”

墨子渊狭长的丹凤眼半眯,“本王倒是忘了,你和你哥哥一样下贱。你十五岁就做了本王的通房丫头,又怎会有羞耻心?”

温长宁心脏猛地一疼。

他还记得她十五岁就上了他的床。

他说:“合为一体,你才真正算本王的女人。”

明知两人还未成亲,温长宁还是解了衣裳躺在他的身下。

通房丫头?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他最爱的女人,却没想只是低贱的通房。

眼眶发紧,她咬紧拳头不让泪水涌出。

在王府八年,她从未流过泪。只因他说喜欢她笑起来的模样。

温长宁撑起身,走到墨子渊的面前,故作轻松:“八年,王爷就算是养条狗也该养出感情了吧?”

“温初行的妹妹,狗都不如。”

温长宁呼吸都在疼,“只要你肯救我哥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墨子渊掐住温长宁光洁的下巴,“天底下,本王要什么女人没有?你凭什么觉得本王非你不可?”

“别的女人哪里我会伺候王爷?”温长宁媚眼如丝,手指抚摸着他,“毕竟我十五岁就做了王爷的女人,到如今都已经八年了。王爷想要什么,我都知道。”

和墨子渊在一起八年,温长宁知道怎么样能让他舒服。手指尖很快将他撩拨。

“温长宁,你可真下贱!”

墨子渊的话如同利刃一般。

他好狠,完全不顾八年的情分。

他的戏演得比戏子还好,这八年来将她捧在掌心,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

这两日却将所有的污言秽语都用在她身上。

演戏八年,只为了让她生不如死。

他的手段当真了得,她如今一颗心满目疮痍,生不如死。

温长宁抬起眼帘,眉目勾着风情,“我说了,只要王爷肯救我哥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抬手解开系在脖子上的肚兜细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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