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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淮神情一顿,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从冰岛回来的只有陆瑾年一个人。

他想过可能是两个人因为某些事情吵架,却从来没有想过苏绵会选择和陆瑾年离婚。

陆景淮蹙了蹙眉,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四周噤声,只听陆瑾年低沉的声音似是透着说不出来的难过。

“大家应该也满意了。”

随后,男人挺拔的身影退出了包厢外,门声关和像是砸再了所有人的心里。

凌晨的帝都大街,车灯明亮的犹如闪光的长河,川流不息。

秋风扫过,在陆瑾年的心里落下了寒凉。

他伫立在街边,似是感觉不到周身的风,目光远视着远处的霓虹灯,好像有个熟悉的轮廓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可是下一秒,那抹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怅然若失。

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陆瑾年才默默收回视线,转身朝着家的方向走。

恒丰别墅。

陆瑾年走进客厅,开灯后,下意识的想要去喊苏绵的名字。

脱口而出的字音还没说,他才后知后觉。

苏绵已经有了新欢,以后也不会回来了……

大概是没有习惯一个人的冷清,陆瑾年从冰箱里拿了一罐酒,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无力的躺下。

玻璃桌上的离婚协议书摆在显眼的位置,右下角,是苏绵留下的字迹。

触目惊心。

“陆瑾年,既然我们各自已经有了更好的人,离婚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耳边又一次回想起苏绵临别前对他说的话。

陆瑾年缄默了半响,缓缓拿起笔。

许久,还是没有签下自己的名字。

一张轻薄的纸,就能轻而易举的断绝他和苏绵五年的婚姻。

陆瑾年怎么也签不下去,他心慌地移开视线,不耐烦的将纸张塞进了下面的柜子里。

只是想着眼不见,心不烦。

……

在冰岛的治疗很久,也很孤独。

每次做完放疗,苏绵难受的想要放弃,在病痛中垂死挣扎,不是一件容易事。

她唯一能想到的,只有陆瑾年,还有自己的家人。

致命的疼痛过后,苏绵总会在窗前坐很久。

目光望着窗外,无论天晴还是下雨,一看就是一个下午。

看得太入神,以至于陆谨言走进病房的时候,苏绵都没有察觉。

“怎么了?”陆谨言走到苏绵床边坐下。

苏绵回过神来,视线不自觉的落向手上的针管:“没什么,只是觉得在冰岛一个人太孤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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