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传来闷闷的疼痛,那一瞬间甚至连视线都是昏暗的,耳边嘈杂又下流的骂声像潮水般远去,却在况鹭睁开眼的时候又聚拢回来。他被人抓着头发摁在镜子上,嘴巴微微张着喘气,在上面留下模糊的气雾。等发黑的视野慢慢恢复正常,他跟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对视着。真奇怪。他看着自己阴鸷又没有光彩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见不得人的乌云,如果不是还能聚焦,恐怕会让人以为是个瞎子。身后人抓着况鹭的头发的手收的很紧,头皮疼的厉害。昨天况鹭跟居案大吵了一架,被居案一脚从屋里踹了出去。这里的人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是被居案玩腻了。没了居案罩着,在只有男人的监狱里,有一张漂亮脸蛋的况鹭自保都是个问题。他们本来是要上他的,但况鹭告诉他们,他只是跟居案闹了别扭,并没有分手。这群人虽然对他的话有所怀疑,却又不想真的惹上居案,想了想,就只能过过手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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