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竹烟吓得一股寒气从脚心冒至头顶。但是到底不敢反抗,便顺从地绕过桌案,走至他的身侧。萧逸寒坐着,但是谢竹烟可不敢坐。可是就这么站在他身旁,看着他明黄的龙袍和白玉的束发玉冠,她又觉得好像有些逾越了。左思右想,都想不到好的办法,便只好跪了下去。这样,总算是和坐着的君王身子平齐了。两年多了,这还是她第一次离他如此之近。近得萧逸寒都能看得清她脸上细细的绒毛。“把头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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