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佚名的是《此情已過陌同歸一致好评》,本的作者是佚名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
第3章 “不裝溫柔,不裝大度,說不定我早被你這副兇樣子勾住了。”
他歎息了一聲:“說不定,我們早就成了真夫妻,可能還有了孩子。”
神經病!
沈念慈被他這句話惡心的不行。
……
沈念慈不記得薄璟琛帶她轉了多少次車,換了多少個城市。
前面幾次換車的時候,薄璟琛是牽着她下車的。
到後面幾段路程,每次換車,她眼睛上被蒙上了一層黑布,全程都是薄璟琛抱着她下車的。
台的常客,但他骨子裡對“所屬權”卻有很重的潔癖。
雙标的不行。
沈念慈迎上他晦暗的目光,故意扯出抹挑釁的笑:
“很多次啊——國内國外,十八歲的時我們就屬于彼此了……唔……”
“哥哥的妻子?”
薄璟琛低笑出聲,手指就落在她嫣紅的唇瓣上,指腹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反複碾磨。
像在阻止她說出那些惡心話,又像是在擦掉不屬于他的痕迹。
“正好,你也試試,是我厲害,還是我那個便宜哥哥厲害。”
“結婚三年,你從沒讓我碰過。”
“今晚,你該盡盡‘薄太太’的義務了。”
沈念慈雙眸瞪大,瞳孔急劇收縮着,聲音發顫得幾乎不成調:
“薄璟琛,你惡心不惡心!”
“瘋子!”
“我是瘋了,被你逼瘋的!”
他雙眸猩紅,指腹猛地勾住她睡裙的系帶,仿佛在拆封一件塵封已久的禮物。
剛開解的時候還算溫柔,漸漸的他失了耐心。
最後幹脆猛的一扯。
霎時,屋内的空氣一瞬凝滞下來。
沈念慈小腹傳來墜痛。
是她的生理期來了。
薄璟琛的臉色瞬間沉如墨硯。
“礙事。”
“礙事。”
他松開她下了床,離開客房。
沈念慈癱軟在床,暫時松了一口氣。
正想找人買姨媽巾的時候,傭人王嫂就敲門而入,帶來了她需要的東西,還有一碗紅糖水。
“夫人,這糖水是薄總親自煮的。”
“我還從來沒見過像薄總這麼疼老婆的。”
沈念慈嘴角扯起一抹諷刺的弧度。
想起了和薄璟琛結婚的那幾年。
别說她的生理期,就算是她冒着大雨去會所接他回來後發燒到三十九度。
想讓他幫忙倒一杯水。
薄璟琛都要冷嘲熱諷着:“矯情。”
王嫂還在絮絮叨叨地誇贊着薄總好男人,薄璟琛和她是多麼恩愛的一對夫妻。
沈念慈轉身便将紅糖水倒進了輿洗池。
她微微一笑:“我和他不是夫妻,我有老公。”
“這……我……”王嫂的話頓時卡在喉嚨裡,像是知道了什麼驚天大瓜,表情複雜。
另一間監控房裡。薄璟琛将房内的一切,盡收眼底。
他鳳眸微垂,黑眸悠悠的看着,手指被燙紅的一片。
明明剛才還不疼。
此刻卻像被鈍器碾過,不是驟然炸裂的劇痛,而是生鏽的齒輪慢慢碾過血肉,一下又一下的悶疼。
……
第二日吃早餐的時候。
沈念慈漫不經心地撥弄着碗裡的蟲草松茸鴿蛋粥:“沒胃口,我想吃南非開普敦的鑽石草莓、北海道夕張市的玫珑蜜瓜,空運的金箔貓山王榴蓮。”
“我明天讓人送來。”
薄璟琛不疑有他,修長的手指替她将散落的碎發别到耳後。
沈念慈繼續說:“我的衣服也穿膩了,想要香奈兒1957年山茶花刺繡高定孤品,愛馬仕新出的霧面喜馬拉雅鳄魚皮包,”
前面隻是鋪墊,這句話才是真。
這些動辄上億的孤品批量購置,送往一個偏僻的地方,在上流圈怎麼也會炸出一點水花的。
薄璟琛沒有像回複上一句那樣,回複的很快,而是定定的看着她。
沈念慈先發制人,将手裡的玉勺“啪”的一聲丢在了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不是說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