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陰陽先生之鬼探案》的是作家江燼的作品,讲述主角江燼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第3章 夏天的清晨是伴着熹微晨光,蟬鳴時不時跳出來敲打我的内心,我無比喜歡今年的夏天,因為它沒有了過去的壓抑和惆怅,有的隻是涼風藍海和沙丘。
據我感覺,早晨的來訪者大概率不是很多,相比較于其他時間,還是比較輕松的。
沒有什麼來訪者的時候,我的工作就是整理資料,然後無盡的等待。
“咚咚——”急促的敲門聲驟然響起,在我這個靜谧的房間中如同響雷打碎了沉寂。
這是我第一次在早晨值班的時候有人來,我覺得很詫異。
“請進”我不敢讓外面的來訪者等太久,這麼早來心理咨詢,那一定是情緒已經積壓到極點,對方此時一定非常需要我。
咔嚓——
外面的人按下了門把手,推開門進來了,不過,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
進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三個人。
三人欻欻走進來,直充我而來,走到桌子前站定。
看着訓練有素,體型都偏勻稱,目測大概有一米八,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看着并不像來做心理咨詢的,更像是來打心理咨詢師的。
其中一個走在中間的人帶了一副墨鏡,服裝也跟那兩個人不一樣,他穿了一件藍色的休閑裝。
剩下兩個人都穿了一身全黑西裝,這場面倒是像是哪家少爺自己雇的保镖。他們三個服裝的相似點就是胸前都帶了一個類似百合花的胸針,我總覺得我在哪裡看到過這樣的标志,但一時半會怎麼想也想不起。
這三個人站在桌子前一句話也不說,就直勾勾的盯着我,眼神中的試探也不知道收一收,像門神一樣,不過我感覺更像是正人君子審視一個犯人的場景。
我内心有點惱怒,我覺得我活了這麼多年了,從來都是我去審别人,不管是活的還是死的,我也從來沒被這種目光掃視過,也從來沒被這樣對待過。
“請問,你們來這裡有什麼事情需要咨詢嗎?這裡是心理咨詢室,如果走錯道話還請離開”我已經壓抑了我内心的怒火,這裡隻接待來訪者,對這種可能尋釁滋事的人不是很歡迎。
對方三人聽了我的詢問之後互相對了一個眼神,還是沒說什麼,我蹙了蹙眉,我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如果能溝通還好,這三人完全就像是一個隻會扭動脖子的木頭樁子。
可能看我快要壓抑不住怒火了,中間那個休閑裝的‘木頭樁子’突然變得‘靈動’了:“季涼川先生你好,我們是‘懲惡揚善’民間小組的成員,我叫岑甬”
聽到這個名字又一次出現在我的周圍,我表示很震驚,内心一愣,怪不得我覺得那個類似百合花的标志有些眼熟,似曾相識,原來真的是他們,還以為這個小組會因為那一場惡戰之後就會一蹶不振了呢,沒想到又重建了。
岑甬并沒有注意到我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接着說道:“我左邊這位是李浩,他的技能就是看的遠,可以穿透障礙物的那種”
說着還指了一下李浩,臉上的表情好像很驕傲,像炫耀。
岑甬又清了清嗓子,指着右邊的這位說道:“這位是柳梧,他的技能就是反應力非常快,比正常人快好幾倍”
聽完之後,我沒忍住挑了挑眉,又裝作好奇的問:“哦?那你的技能是什麼?”
岑甬聽了之後,尴尬一笑後又呲牙勒嘴沖我笑:“嘿嘿,我沒有技能,不過我是他們的外置嘴,他們太内向了,我可以精準的表達他們的意思,這麼看,我也很重要的吧”
岑甬聽了之後,尴尬一笑後又呲牙勒嘴沖我笑:“嘿嘿,我沒有技能,不過我是他們的外置嘴,他們太内向了,我可以精準的表達他們的意思,這麼看,我也很重要的吧”
這小孩,确實太聒噪了。
“季先生,我們這次主要是想懇請你幫助我們完成一個案子。”岑甬特别真誠地說道,說完之後眼巴巴得望着我,就期待着我的肯定答複。
我思忖了一下,反問道:“我為什麼要答應呢?這對我有什麼好處?”
岑甬聽完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好像提前背過答案一樣,我話音剛落他就開始高談闊論。
“季涼川先生,請允許我鄭重地說一下我們組織的最終目标,那就是幹翻怪物,還普通百姓一個美好和平的未來,我們這次查到的案件很有可能就是這個目标成功的初級階段,這也正符合你的内心,對嗎?”
我覺得有點荒謬,我又不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了,說什麼夢想啊,責任啊,就義無反顧的去沖鋒陷陣。
但是,這個目标确實很誘人,不是嗎?我之前一直為這個目标努力,剛有點苗頭後全盤覆滅,這又有點希望,我肯定想再試一試。
不過
“你确定你想邀請的是我嗎?”我再次确認一下。
岑甬有點聽懵了:“您為什麼這麼問?”
“如果有我的加入,你們會有很多的敵人了。”
“因為,我曾經真的很會樹敵”
最後我還是答應了他們的邀請,他們三個都不怕,我怕什麼。
從岑甬那了解到,需要我的技能的是一個豪門掌權人,莫名其妙就去世了,現在全家都等着要最後的說法,都等着結果出來之後讨論怎麼分财産呢。
我跟岑甬他們約好了,等我下班的時候就很跟他們去那位死者家裡探尋一翻。
下班後,我跟着岑甬三人穿過雕花鐵門時,暮色已經傾瀉而下,在台階上投下斑駁的陰影。
豪門宅邸的空氣裡漂浮着陳年檀香與黴菌混雜的氣息,走廊盡頭那幅戴着領結的老紳士畫像,眼珠似乎在随我們的腳步轉動。畫框邊緣爬滿暗褐色黴斑,像極了風幹的血迹。
宅邸内,死者五個孩子們一直跟在我們身後。
據聽說,這五個孩子有同母異父和同父異母,所以,這财産還真的不好分。
“不用跟着我們了,我都熟,放心吧,這位是我請來的外援,不用擔心。”岑甬對那些兄弟姐妹們說道。
他們也同意了,終于走了。
“死者周明修最後出現的地方是三樓書房,”岑甬的聲音在空蕩的回廊裡格外清晰,皮鞋跟敲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空洞的回響。
“淩晨兩點傭人聽見玻璃碎裂聲,沖進去時他已經趴在書桌前,表面沒有外傷,但整個人像是被抽幹了生氣——”他突然噤聲,因為我已經停在書房門前,指尖觸碰到門闆時,掌心傳來細密的震顫,像是某種古老的怨怼正順着木紋往皮膚裡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