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酒千觴的是《拜金女被瘋批強制愛》,本的作者是酒千觴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
「不喜歡。」
「以后不要做,浪費時間。」
我冷著臉說完,因自己的狠心而揪痛。
下一刻,他就拿出來一疊工整的鈔票放在我面前。
「這些,你先花著。」
「別再不回家了。」
我濕了眼圈。
忍無可忍地朝他吼:「你賤不賤啊?!」
他說:「不夠再問我要。」
一拳打在棉花上。
他越這樣任勞任怨,我越愧疚。
每天說話都要咬著牙攥緊手:「不夠不夠!同學背 LV 普通包要好幾萬,這點算個屁啊!」
我愈發貪得無厭。
無恥、毫無底線地提出各種要求。
然后一走了之,躲在賓館里,讓收縮過度的心臟喘息著得以恢復原型。
面對我無理取鬧的要求,白良越來越沉默。
我們之間從最初無話不談,到後來誰都不開口。就像有一雙無形的手把逼仄的空間攥緊,擠壓到窒息。
每次回來。
他都會給更多錢。
我不敢去想他怎樣辛苦艱難才能掙來這些血汗錢,心臟疼痛如摧。
情愿他扇我一巴掌,罵我滾出去。
這時。
響起的電話鈴救了我。
傅乘風打來的:「你最近一直沒來圖書館,我等你好幾天,那天晚上實在抱歉,我想賠償你……哦對了,你的腿好全了嗎?那些錢夠用嗎?」
不小心按了擴音鍵。
周圍空氣溫度驟然降低。
我感受到一道強烈的視線,抬頭與他對上,緊張地手抖。
摁掛電話。
白良眉眼籠罩在陰影里,極少的冷臉,啞聲問:「怎麼不繼續打?」
他一步步逼過來,我不斷后退。
直到腳跟碰到墻,心臟陡然一顫。
「白良,我——」
4
「你和他什麼關系?」
白良一字一句地說著,像是在強壓情緒,字句帶著令人膽戰心驚的戾氣。
「你問他要錢?」
「還是說,他給的比我更多?」
系統在尖銳爆鳴:【黑化 90 了!快激怒他,快點,任務就要完成了!】
我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你在質問什麼?跟誰建立什麼關系是我的事,問誰要錢也輪不到你管吧?我的好、哥、哥!」
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叫他哥哥。
語氣惡劣不馴,令人憤怒。
男人臉色鐵青,被氣到連著說了幾個「好」。
他抽出一邊的木尺。
看到尺子,我想起高中輟學那次被打,身體下意識一抖。
我想逃,卻被他握著手腕。
下一刻,火辣辣的疼落在掌心。
「啪!」
我疼到濕了眼眶,想抽回手卻被大掌用力掐住:「嘶……放開我!」
「你變成現在這樣是我的錯……真恨沒有早點管教你!」
他怒極打了好幾尺。
我疼痛又委屈,帶著哭腔求饒:「痛……」
他盯著我浮出的血色紅痕的手心,質問:「知道錯了嗎?」
我把嘴唇咬的發白,含著淚倔強不語。
白良怒斥:「說話!」
他從來溫柔,第一次露出這樣強勢憤怒的一面。
我渾身發抖。
沒想過他被惹怒后這麼可怕。
白良拿起我的手機,按開通訊錄看聯系人。
「他叫傅乘風?給過你多少錢?現在打給他,跟他斷了關系,跟他說錢這兩天還他!」
「沒有,」我壓住哭腔,「我跟他沒有關系!」
「那錢……是他撞傷我腿的醫藥費。」
白良看著我的淚,眸光微顫。
放下手機,離開了我的房間。
系統罵罵咧咧:【解釋個屁啊,你一解釋黑化值直接降到 80,前功盡棄!】
第3章
我看著自己疼痛發燙顫抖的手,胸口郁悶到達頂峰,流著淚吼。
「受夠了!」
掰斷木尺,把桌子上的東西砸了個遍。
在破碎聲里,系統終于不說話了。
發泄過后,我推門離去,卻看到白良站在門口,不知道站了多久,神情悔恨。
我擦掉眼淚,狠狠撞開他,沖出去。
白良被那個怨念憎惡的眼神刺傷,身體踉蹌,對不起三個字滾在喉頭。
5
這任務遠沒有我最初想的那樣輕松。
在自己最在意的人面前裝拜金,要把感情和道德都踩在腳底下。
再這樣下去。
任務還沒完成,我先崩潰了。
枯坐一夜,我做出決定去找傅乘風。
其實。
他撞我的那天,我就認出他身上穿的全都是名牌。
後來得知他哥哥就是男主,實在巧合。
他說要賠償我不能睡圖書館,雖然幼稚荒謬,但我沒拒絕。
打探到白良接下來兩個月的打工安排后,我想好要什麼了。
由于很久沒有回家,甚至按慣例給生活費那天都沒,白良給我打來無數通電話。
他向我道歉,讓我收下生活費,比從前還要卑微。
似乎我只要收下,一切都還能回到開始。
我忍無可忍地對他說:「以后都不用給了,我也不會再問你要!」
空氣一瞬間安靜。
仿佛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到。
他喃喃道:「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總懷疑我嗎?好,那我明說——有人給了我更多錢,不缺你那點塞牙縫了!」
說完就掛了電話,把他拉黑。
再次見面已是入冬。
傅家持辦的一場商業晚宴。
我一襲華麗白裙與傅乘風在舞池跳舞,卻感覺被一道滾燙的視線盯著。
旋轉時,與身穿服務生燕尾裝的白良對視,心頭一顫。
我冷漠地移開目光。
看見他紅了眼。
他端來紅酒給場上的來賓。
卻唯獨給我倒酒時,手控制不住地顫抖,灑出一些。
濺在了我白色蕾絲裙上。
傅乘風不滿地皺眉:「怎麼回事?連個酒都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