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怒火打去学校实验室。
那边也找不到人。
“纪师兄不在,他好像有重要的事要忙。”
“还有什么事比他未婚妻生病更重要?”
爸爸刚吼完这句话,我抬头就看见纪凌风搀扶着一个白净的女生。
一向有边界感的纪凌风和女生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
话少的他还在不断叮嘱:
“淼淼,医生说发烧药要每天吃,不能……”
他话还没说完,就和我的视线相撞在半空。
原来苏淼淼的一点小发烧对他来说就天大的事。
能让他甘心中断实验。
想起那年我被几个混混骚扰,着急忙慌给纪凌风打去求救电话。
他嗓音十分冷静,像是玻璃器皿碰撞在一起。
“叫我去没用,宋宛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报警。”
在纪凌风眼里。
我和其他叫不上名号的路人甲没有区别。
“你怎么了?”
他走过来,大发善心地问我。
而苏淼淼还挂在他的手腕上,看着虚弱又愧疚。
“宋宛姐真是抱歉,今天是你们的婚礼我还这么麻烦他。”
我勾唇一笑:
“你以后可以尽情麻烦他。”
“因为我不会和他结婚了。”
纪凌风平直的嘴角突然松动。
爸妈则又惊又喜地看着我。
因为我是一头倔驴,认定的事绝不松口。
同样,不要的东西也绝对不会回头。
纪凌风显然没意识到这点。
疲惫地摁了摁眉心,以为我又在发疯吃醋。
“宋宛,你最好能说到做到。”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每次闹分手不出两天就嚷嚷要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