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羅旭看着霍凜離開後,也灰溜溜的走到門前,準備開門離開。
“你們去告訴霍凜,我叫蕭燼寒,随時等着他來找我算賬!”
羅旭等人聽完蕭燼寒的話,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就一溜煙的開門離去了。
“燃燃,你沒事吧?”方雨看着羅旭他們離開後,走到晏燃的身旁看着她,“剛才可把我吓死了!”
“沒事!”晏燃看着眼前這位一直幫她說着話的好友,心裡充滿了感激。
“方雨,你以後還是别幫我說話了,我怕你也會被他們報複”晏燃想起方雨後面的結局,擔憂的說道。
方雨死死攥着手機,眼睛瞪得圓圓的,睫毛不安地顫動。小巧的鼻尖皺成一團,咬着下唇看着晏燃。“他們怎麼會變成這樣啊?”她小聲嘟囔着。
晏燃看着眼前一直刷着屏的彈幕,凄慘一笑,這要怎麼告訴她,他們活在一部無腦的瑪麗蘇劇集裡,所有的人都得為男、女主昂貴的愛情買單
【你們難道沒有覺得女配是在維護自己的權利嗎?】
【樓上的,才真是個腦殘,女配這種惡毒的人怎麼可以活着?】
【難道被小三搶了男朋友,還是笑着祝福?】
【你是被女配洗腦了吧?】
【把為女配說話的,踢出去】
【踢出去】
唯一幫女配說話的彈幕,也淹沒在咒罵她的海洋裡
晏燃閉上眼睛,心神俱疲的對着方雨說道:“回去吧,記住,别再幫我說話,他們真的會報複你的!”
方雨絞着衣角,指甲在布料上反複揉搓出了褶皺,猶豫着向前半步又慌忙退回。
圓潤的杏眼盛滿擔憂,睫毛撲閃間透出小心翼翼,欲言又止的說道:“要不我再陪你一會兒?”
“沒事,你先回去吧,我會陪着她!”蕭燼寒深邃的眼眸看着方雨,低沉聲線裹挾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擲地有聲。
他唇角噙着從容的笑,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場。
方雨看着蕭燼寒自信從容的樣子,點了點頭,轉身向房門走去,剛拉開房門,她卻轉過頭,看着晏燃,堅定的說道:“燃燃,我會一直站在你的身旁,不怕他們的報複!”随後就離開了。
晏燃聽了方雨的話,感動得撲進蕭燼寒的懷裡,痛哭失聲
蕭燼寒的掌心貼着她發頂,一下又一下順着發絲撫過。下巴輕輕蹭着她濕潤的額頭,聲音低沉而溫柔:“放心,有我在!”另一隻手環住她顫抖的背,像是要把所有不安都隔絕在外。
等懷裡的人漸漸放松下來,他垂眸看着她泛紅的眼角,眼底盡是心疼與寵溺。
晏燃靠在蕭燼寒的懷裡,抽泣聲慢慢減弱,她深吸幾口氣後,慢慢擦去臉上的水痕,眼神從渙散變得清明,胸口起伏漸漸平緩。
晏燃靠在蕭燼寒的懷裡,抽泣聲慢慢減弱,她深吸幾口氣後,慢慢擦去臉上的水痕,眼神從渙散變得清明,胸口起伏漸漸平緩。
“我餓了!”晏燃吸了吸鼻子,撒嬌的說道。
“正好,我讓簡甯幫我們準備好了晚飯,就在頂樓!”邊說,蕭燼寒邊抱着她向專屬的電梯走去,“好好吃一頓,把不開心的事情卻丢開!”
“蕭總!”下午那位身穿職業西服的男子,禮貌的向他們點頭微笑,“晚飯已經按你的要求,準備好了,請慢用!”說完,就帶着一衆服務人員離開了房間。
浪漫的燭光在銀質餐具上跳躍,雪花紋牛排放于金邊餐盤中,焦褐邊緣泛着誘人油光,點綴的迷疊香與聖女果嬌豔欲滴。
高腳杯盛着寶石紅的紅酒,挂壁的酒液緩緩流淌。骨瓷碟旁,折疊成玫瑰花形的餐巾散發着淡淡薰衣草香。
“好香!”晏燃聞着肉香裹挾着黑胡椒與迷疊香的氣息,混合着焦香直鑽鼻腔,令人垂涎欲滴。
蕭燼寒步伐從容的來到椅背處,修長的手指輕輕扣住椅背兩側,嘴角噙着溫和笑意,微微颔首,深邃的眼眸專注而溫柔,“美麗的女士,請坐!”
待晏燃走近,他緩緩将椅子向後拉開半米,盡顯優雅儀态。
晏燃看着蕭燼寒如此紳士的樣子,唇角漾開溫婉笑意,微微點頭行禮。“多謝!”
聲線柔和得如潺潺溪水,以優雅的弧度落座。腰背挺直如翠竹,坐姿端莊得體,舉手投足間皆是娴靜氣韻,連道謝的尾音都帶着恰到好處的禮儀感。
蕭燼寒轉身到對面位置落坐後,舉起高腳杯,溫柔的朝晏燃笑道:“願心想事成!”
晏燃拿起手邊的高腳杯,輕輕跟他的碰了一下,紅唇輕念:“願心想事成!”
過了好一會兒,刀叉碰撞聲漸緩,晏燃的臉頰浮起兩抹酡紅,睫毛在紅酒光暈裡輕顫,切牛排的動作綿軟無力。蕭燼寒喉結滾動的吞咽着肉塊,酒杯卻已空了大半。
晏燃眼神朦胧,時而溢出醉意朦胧的笑意,空氣裡飄着酒香,靜谧中藏着微醺的暧昧。
“喝醉了?”蕭燼寒看着晏燃時不時的傻笑,嘴角也泛起了微笑。
“沒有!”晏燃站起身,踉踉跄跄的走了幾步,“你看我還能走直線”
蕭燼寒帶着笑意,站起身,“對,你還能走直線,沒有喝醉!”說罷,他走上前半攬住晏燃的纖腰,手臂穩穩撐住她綿軟的身軀。
晏燃的腦袋歪在他肩頭,腳步越發的虛浮踉跄,他屈膝微蹲,将她的手繞過自己脖頸,攔腰抱起。動作輕柔又不失力度,沉穩的步伐裡藏着無盡的溫柔。
蕭燼寒小心翼翼的将晏燃安置在天鵝絨沙發上後,剛想起身離開,晏燃勾住他脖子的雙手猛然發力,還不等他反應過來,柔軟的身軀就貼上來,将他狠狠拽入懷中。兩人鼻尖幾乎相觸,溫熱的呼吸交織纏繞,她嘴角勾起慵懶的笑,吐氣如蘭:“想走?”
兩人跌進沙發時帶起一陣暗香浮動,紅酒混着熏衣草的氣息在密閉空間裡發酵。
她溫熱的吐息掃過他緊繃的下颌,染着水光的唇瓣若即若離的說道:“不許走”
話音未落,指尖已順着他襯衫領口探入,微涼的觸感讓他渾身繃緊。沙發彈簧不堪重負發出輕響,他下意識撐住扶手時,指尖陷進她蓬松的發間,發絲纏繞間,暧昧的溫度如同星火燎原,将周遭的空氣都灼得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