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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好了出院手術後,許汐染提着行李包,一瘸一拐地走着。
最後一次,回到祁家别墅内,許汐染緩步走到她與祁宴清的婚房中。
輕輕地摸了一下床頭櫃上包裝精美的盒子,那裡曾經是放祈福玉佩的位置,玉佩沒有了,它也沒有必要存在了。
将它放在垃圾箱内,許汐染繼續緩步往前走,打開櫃子,将裡面一套制作成标本的床單被套拿出來,扔到垃圾桶。
那是她與祁宴清第一次時使用的床單,點點鮮紅落在床單上,祁宴清在她耳邊許落這輩子隻愛她一人。
第二天祁宴清命人将床單制作成了标本,放在衣櫃,她滿臉羞紅,嫌棄當時的祁宴清不知羞。
最後走到牆邊,牆邊挂着一幅做工精細,曆史文化氣息悠遠的大提琴。
扯下大提琴,狠狠甩地上,當年為了拍賣到這把大提琴,祁宴清不惜花費十個億點天燈也要拍下它。
以前它是他們之間愛的見證,現在好似在嘲笑她是小醜,愛上了一個忘不掉白月光的男人。
背着大提琴,提着垃圾桶,許汐染來到花園處,點燃了所有東西。
再見了,祁宴清,明天我就要回家了。
夜幕降臨,指針向12點時,祁宴清沒有回來,天明,指針指向6點時,祁宴清還是沒有回來。
夜幕再一次降臨時,許汐染整理好了行李,将自己的手機放在床頭櫃上,靜等她父親的飛機到來。
指針直到11點,許汐染穿好衣服坐在陽台上,眺望着天空。
沒有等來父親的飛機,一記手刀從後背砍向了她的脖子,許汐染兩眼一黑,失去知覺。
再一次醒來,許汐染發現自己被裝在麻袋中。
鼻尖傳來濃烈地腐臭味,嗆得她想要用力咳嗽幾聲,嘴巴卻被抹布堵得死死地,手腳也被粗重的麻繩捆綁在了一起,完全使不上力。
“祁總放心,等您與喬小姐在愛爾蘭舉辦完婚禮之後,我們會立馬将許小姐放出來,絕對不會讓許小姐受任何的苦。”
一道粗犷的聲音在外面向祁宴清彙報着。
“嗯!”
“嗯!”
祁宴清淡淡地回答着。
“宴清哥,我想放棄與你的婚禮,歲安已經五歲了,是個大孩子,他要學會像大人一般成熟,接受一些殘酷的事實了。”
喬晚瑤嬌滴滴的聲音恰如其分地傳來,祁宴清重重說了一聲。
“不行!汐染脾氣大,接受不了歲安的出現,作為她的老公我不能夠由着她的性子亂來。”
“我們隻是舉辦婚禮又不領證,沒事的。”
“可,許小姐一旦發現我們舉辦過婚禮,恐怕她會毫不猶豫地離開你。”
喬晚瑤聲音擔憂,勸說着祁宴清。
“所以才找人将她綁起來,不讓她知道。”
祁宴清聲音冷冷地,安慰着喬晚瑤。
害怕她會離開你祁宴清,所以就找人将她綁起來,不讓她知道你偷偷摸摸與喬晚瑤舉辦婚禮的事情。
許汐染無波無瀾地在内心回答道,祁宴清我知道了,我也會離開你。
再見了!
“可這麼昏暗的環境,許小姐受得了嗎?畢竟她是一個女孩子。”
喬晚瑤繼續着自己的話。
“喬小姐放心,你們一離開,我就找一處僻靜的位置,安置許小姐。”
粗犷的聲音再次傳來,透
過麻袋細孔,許汐染看到祁宴清将喬晚瑤公主抱上了直升機。
望着祁宴清越來越遠地背影,一道粗犷的聲音傳來。
“喬小姐吩咐,隻要活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