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有名無實的夫妻生活讓我心灰意冷。
我苦苦哀求，「我們離婚吧！」
「離婚可以，」他冷笑著，「但你要給我生個孩子。」
一年后，女兒出生，親子鑒定結果顯示——
孩子的爸爸居然是我老公的男朋友！
一夜之間，我身敗名裂。
我才明白，原來我只是他們借腹生子的工具。
既然如此，去父留子，正合我意！
01
「別提了，我老公最近又買新的制服給我了。」陳晨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折騰到凌晨三點，我腿現在還是軟的。」
「我家那位就是泰迪，」林琳瞇起眼，指尖劃過自己鎖骨，「昨晚在廚房就……」
閨蜜們的哄笑聲中，我悶聲喝著伏特加。
「悅悅，別裝純情。」，黃冉用手肘捅我，「程奕那種西裝暴徒，床上肯定更帶勁吧？」
我得意地大笑，「當然，我很滿意，我滿意得要命！」
我仰頭灌下伏特加，太烈了，燒得我喉嚨疼。
「細節！我們要細節！」
「程總那種禁欲系，脫了西裝是不是更……」
我手指輕輕摩挲著酒杯：「上周他在書房……」
「然后呢？」黃冉湊近。
「然后……」我壞笑著，「他把我的雙手綁在真皮椅背上……」
閨蜜們發出曖昧的驚呼。
黃冉掐著我手臂:「艸!真皮椅背?然后呢?」
「然后……」我把空酒杯倒扣在桌上，「不告訴你們。」
天色已晚，閨蜜們的笑聲隨著關門聲漸漸遠去。
黃冉點燃一支煙，我倆互相沉默著。
02
伏特加見底時，我終于崩潰了。
「黃冉...」我拽住她的手腕，眼淚不自覺地流淌下來，「剛才那些...都是假的。」
「五年了...」我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小冉，五年啊...他連我的手都沒碰過。」
黃冉的煙停在半空。
「瑪德！」她猛地扳過我的肩膀，「你怎麼以前沒說過？」
我失控地大笑：「知道最可笑的是什麼嗎？」
「我居然在網上搜『怎麼勾引自己老公』.
黃冉猛地掐滅煙，一把抱住發抖的我。
「那個王八蛋……」她咬牙切齒，「是不想還是不行？」
我點頭，淚水模糊了視線：「我們去看過醫生，也嘗試過……」
「然后呢？」
「醫生說可能是壓力大，放松心情，吃藥試試。」
「藥吃了，針打了，偏方試了——沒用。一點用都沒有。」
我捂住臉，終于崩潰大哭。
「他丫的你這是守活寡啊？」
03
我跟程奕是相親認識的。
介紹人拍著胸脯保證說我撿到寶了——
三十八歲，年薪百萬，無不良嗜好。
程奕坐在咖啡廳的角落，西裝筆挺，金絲眼鏡后的目光冷靜得像在評估一件商品。「我比較傳統。」他推了推金絲眼鏡。
所以一直到結婚，我們兩個都沒有牽過手。
我以為他是尊重我。
一個月后，我們邁進了婚姻的殿堂。
婚禮上，他微笑著給我戴上鉆戒。
新婚夜，他穿著睡衣站在主臥門口，手里舉著痔瘡手術病歷。
第1章
「會弄臟床單，所以……」
他的語氣平靜得像在討論明天的天氣，而不是我們的新婚之夜。
之后的日子，成了漫長的凌遲。
「我今天加班。」
「我今天太累了。」
「我今天沒心情。」
他的借口永遠那麼完美，完美到讓我連質問的資格都沒有。
我試過暗示，試過主動。
直到那個酒醉的午夜，我撞開他的房門。
我撲上去，顫抖著去吻他，手指胡亂地扯他的衣服。
可他的身體，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沒有反應！
一點都沒有！
我跌坐在地上，酒醒了大半，抬頭看著他——
他眼里沒有欲望，沒有憤怒，只有……厭惡。
後來，我拉著他去看醫生，像個小丑一樣，卑微地祈求醫生。
醫生憐憫的目光我到現在都記得。
而程奕全程面無表情，置身事外。
我們就這麼維持著名義上的夫妻關系。
他依然彬彬有禮，依然會在外人面前扮演完美丈夫。
而我，也是她完美的妻子，年輕的大學教授。
04
「男人不碰老婆只有三種可能，」黃冉掰著手指數，「要麼是根廢柴，要麼是彎的，要麼——外頭有人了！」
我機械地灌著酒，五年婚姻像走馬燈在眼前閃過：
沒有一支陌生口紅。
沒有一縷可疑香水。
甚至在家有時候電話都開著免提。
多麼完美的模范丈夫啊！
黃冉突然拍桌，酒杯震得叮當響，「那就好辦了。」
三天后，她從鄉下搞來一罐黑糊糊的湯藥，散發著腥臭。
程奕盯著那碗東西，臉上的厭惡藏都藏不住。
「我特地托人買來的，」我攪動著湯勺，「這位老中醫治好過很多...」
「明天我去醫院做全面檢查。」他突然打斷，「快把他倒了吧，萬一喝出個好歹來。」
這麼多年，這還是他第一次提出要去醫院檢查。
生殖中心張主任親自做的檢查。
「程先生……」張主任摘下口罩，「這個情況有點……」
報告單上的數字刺痛我的眼睛：精子計數 0/存活率 0%。
無精癥嗎？
最他媽可笑的是程奕的反應——他居然笑了！那種如釋重負的笑！
回家路上，他破天荒握住我的手：「現在你明白了？不是不想要，是我不行！」
「離婚！」我把報告摔在他臉上。
程奕的眼鏡歪斜地掛在鼻梁上，鏡片后的眼睛泛起血絲。
他沉默了一會兒，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然后——
哭了！
哈！
鱷魚的眼淚！
05
他跪下的動作很熟練，仿佛排練過千百遍，「對不起……」他聲音發抖，「我有病，我給不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