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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眼看着夏富貴。
就在他手裡的酒瓶快要落在我的頭頂上時,許奉國激動地吼道:“住手!”
不過因為慣性,夏富貴根本停不下來。
衆人一陣驚呼。
下一刻,我迅速出腳,隻見二百多斤的他,就像一個彈力球般飛了出去。
彈到地上後,颠了一下又飛出去一段距離。
全場鴉雀無聲。
隻有夏晚後知後覺地尖叫起來:“爸爸!姐姐,你怎麼可以對爸爸出手?”
“你這樣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我冷眼望着她,隻覺得她左右兩邊并不對稱。
想到這,我捏了捏拳頭,覺得自己有必要讓她的臉對稱一點。
四周傳來一陣騷動,衆人都罵我大逆不道。
還有人說我中邪了,不然怎麼突然哪裡來得那麼大的力氣?
夏富貴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咳血一邊漲紅了臉怒罵我道:“逆女!你連自己老子都打!”
“你果然和你那個早死的媽一樣,沒有教養!”
我不由心口一痛。
我知道,這是原身在痛。
她還沒有徹底離開這具身體。
對于這個無數次傷害她的親生父親,她始終抱有期待。
隻可惜,夏富貴不值得。
想至此,我擡起手,一片梧桐樹葉落入我的指間。
想至此,我擡起手,一片梧桐樹葉落入我的指間。
我将樹葉擲出,樹葉帶着一道勁風,擦過夏富貴的臉。
割出一道傷口,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剛才罵我的那群人,瞬間閉上了嘴巴。
當我的目光一一從他們臉上掃過去的時候,他們吓得好像鹌鹑般縮在那。
夏富貴更是吓得連大氣都不敢喘。
許穆忍不住問道:“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連他自己都沒察覺,他和我說話的時候,夾着嗓子。
我無語地瞪了他一眼,望向了許奉國。
許奉國驚訝地問道:“你這一招是飛葉嘛?”
我答非所問地說:“和夏晚的婚約取消。”
許穆立刻吼道:“憑什麼?”
“你不要覺得你能打,就能威脅到我們許家!”
夏晚更是跑過來,哭哭啼啼道:“姐姐,我知道穆哥哥悔婚,讓你很生氣。”
“你打許伯伯和穆哥哥,也是想讓兩家反目成仇。”
“可我是你的親妹妹啊,你不能因為自己沒法嫁進許家,就破壞我的婚姻吧?”
許穆連忙安慰她道:“晚晚别怕,我們許家向來恩怨分明。”
“你姐姐的陰謀詭計不會得逞的。”
夏富貴更是咬牙切齒地說:“逆女,你等着!我這就給北城孫家打電話,讓他們來接人!”
“這輩子,你都别想再回京市!”
“我也絕對不會認你這個女兒!”
說完,他看向許奉國,讨好道:“許先生,北城孫家那位太子爺是個又瞎又瘸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