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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豁然開朗,全都看着周妍雪,一臉期盼。
周妍雪低垂着頭,試圖掩飾她的慌張。
“可是我最近嗓子不舒服”
她還沒說完便被打斷。
“沒事,還有幾天,完全夠了,你帶着我們奪冠,好好打她的臉,讓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一張張憤恨的臉。
我知道他們覺得我苛待他們,要求嚴格。
和我待在一起,就是練不完的練習還有聽不完的指導。
每個人都覺得自身天賦被掩埋,有我在,扼殺了光環。
遠不如和周妍雪在一起快樂自由。
如今,找到報複的快感。
可他們不知,樂手和歌手是相輔相成,不是我在那就掩蓋他們,而是互相成就。
懶得再說,我擡腳要離開。
不知道周妍雪和曆鳴生說了什麼,他大步走來。
揪着我的手臂關到廁所。
“你不是向來喜歡嚴格要求别人,就讓你在這待一晚,唱夠一小時再出來。”
周圍人拍手稱快。
“就是就是,以前都讓别人多練,自己不知道跑哪快活,自己試一試。”
“我們出去玩,今天聽說出了的确良新衣服,提前買一身慶祝。”
我用力拍打着門。
八十年代,廁所沒幾顆燈,黑得吓人。
前世,所有人得到了好工作,都沒有考慮過我的付出。
他們都覺得自己命中如此,天賦異禀。
一群白眼狼!
歡笑的街道與我形成鮮明對比。
我試圖爬窗出去,手卻被劃了個大口,鮮血汩汩,幹脆坐在原地唱起山歌,廁所外竟然還傳來掌聲。
糟糕,忘了隔音不好。
人家還以為我練歌,等我再叫喊人,沒聲了。
人家還以為我練歌,等我再叫喊人,沒聲了。
第二天早上,我才被放出。
周妍雪已經換上前世那套的确良衣服。
看來是周圍人捧殺,捧得忘乎得以。
曆鳴生看着我的狼狽樣,笑出了聲。
“這樣一對比,妍雪像極了小公主,明天比賽,乖乖别鬧脾氣,别拿自己前程開玩笑。”
餓了一晚上,我沒力氣和這對狗男女周旋。
隻是冷眼掃了眼。
“知道了。”
這兩人發起癫真不一般,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顧不得吃飯,我立馬跑到車站,卻得知這幾天道路修整,剛好沒車。
倒黴得要死,還得應對幾天。
我看着旁邊的辣椒,心生一計。
我本就喜歡吃辣,因為最近要比賽,一點都不敢沾,可如今。
辣得過瘾!
我對着老闆喊。
“再來一碗,我花錢加辣椒,四川人,愛吃。”
比賽那天,毫不意外,我嗓子上火,聲音嘶啞。
周妍雪驚掉了下巴,聲音高了幾分。
“怎麼會,你前天還在練習歌聲,哪裡會突然嘶啞。”
其他人被她吓一跳,連忙安慰。
“她不來正好,反正剛剛才知道報錯名字,報了你的,以你的實力,我們奪冠也是必然,好好發揮就行。”
看來他們還不知道報名的事是周妍雪故意。
周妍雪眼眸轉動,顫抖的手指暴露了一切。
她這幾天被哄得飄飄然,加上我一直是個事業狂,以為一切按原計劃走,嗓子早就保養好了。
連借口都找不到。
她找曆鳴生,抿着嘴不知從何說起。
曆鳴生安慰她。
“我和她分手了,你别有負擔,好好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