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姜藜，你就這麼喜歡我？」
我胡亂地點着頭。
「姜藜，你别後悔。」
他執拗地盯着我，仿佛要洞穿我的靈魂。
我恍惚生出一種錯覺。
他是不是喜歡我啊？
那晚之後。
我和秦聿在一起了。
沒有正式的告白，也沒有官宣。
但他不再接觸别的女人。
有次，有個亞裔女生纏了他很久。
他最後不耐煩地說，他已經有女朋友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
好多人開始打聽秦聿的女朋友是誰。
幾天後，我接到了秦阿姨的電話。
她關心了我的學業，又給我打了一筆七位數的生活費。
在最後挂電話的時候，她說：「辛苦你這麼照顧小聿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電話裡已經是忙音了。
她什麼都知道。
她對我的定位，就像古代陪着少爺的通房丫鬟。
秦聿正好走過來：「姜藜，磨磨蹭蹭幹什麼？」
我擡起眼眸，笑着應聲：「來了。」
大學剩下兩年，我和秦聿過着沒羞沒臊的生活。
主要是我沒羞沒臊。
秦聿明明有一堆前女友，對這種事情居然出乎意料地保守。
我纏着他，投懷送抱的時候，他還會臉紅。
我纏着他，投懷送抱的時候，他還會臉紅。
可能是我這些年壓力太大了。
秦聿被我吃得一幹二淨，有時看到我就要發抖。
臨近畢業回國。
我聽過秦聿有次和秦阿姨打電話，起了争執。
似乎是關于聯姻的事。
他最後不耐煩地應了聲「好」。
那一晚，他出乎意料地溫柔。
我想，那應該就是我們的最後一晚了。
他該和我提分手了。
我等了好幾天，都和往常一樣。
我試探着和他提分手。
他氣得瞪着我，腮幫子鼓鼓的，像一隻生氣的癞蛤蟆。
「我不同意！」
他發了一通脾氣，又抱住我說：
「姜藜，我們留在國外，好不好？」
「就我們兩個。」
那一瞬間。
我差點當真了。
直到。
喬馨慧再一次出現在了他面前。
喬馨慧還是那麼閃耀。
像是懸崖壁上開出的小白花。
她靠着自己被這所學校錄取，被教授争搶，拿了獎學金。
我看到秦聿看直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