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依舊期盼着,有一天他能明白我的愛,能與我雙向奔赴。
卻沒想到,還沒結婚,他就迫不及待地把我們的房中之事,當成笑話講給别人聽。
在他眼裡,我和他們每年在輪船上開派對時找來的那些娼妓,又有什麼分别呢?
我的心仿佛被刀子一片片地割開,嘴角卻隻能浮出一絲苦笑。
“既然你們對我那些夜晚這麼感興趣,那好,我出1個t的私房視頻,包你們滿意。”
這一下,顧晚楓的臉徹底綠了,他激動地拍案而起。
畢竟照片他都處理過,遮擋了自己,而視頻卻是清清楚楚、無法抵賴的。
“你自己有暴露癖好,别拖上我!”
“真不知道我媽當時是怎麼想的,非要讓我娶你這個瘋女人!”
“要當賭注,就拿你和别的男人見不得人的視頻出來押!”
我幽幽地看向他,眼神裡充滿了無盡的悲怆。
“可你就是我唯一的男人,我還能拿誰的視頻來押?”
他似乎想起了那些夜晚,我蜷縮在床尾,瑟瑟發抖地看着他的眼神,眼中終于閃過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動容。
因為晚上對我發洩獸欲,他白天在家時,對我倒也和善了些許。
可這樣的好景不長,顧婉兒見了便氣急敗壞,開始變本加厲地針對我,給我潑各種髒水。
尤其是昨天,顧婉兒哭訴說因為哥哥要結婚了,自己太孤單所以得了抑郁症。
她還裝模作樣地拿出一碗中藥,趁顧晚楓不備走到我面前,直接把滾燙的藥碗摔在了我懷裡,藥汁瞬間浸透了我的衣服。
她随即哭得梨花帶雨:“這珍貴的藥材可是下人們找遍了全國才尋來的,總共就這麼一碗,嫂嫂,你好狠的心!”
那一刻,顧晚楓根本不顧我身上被燙得血紅一片,對我再無半分憐惜。
他就猶如一頭惡狼一般,那一夜下來,折磨得我渾身都布滿了傷痕。
他就猶如一頭惡狼一般,那一夜下來,折磨得我渾身都布滿了傷痕。
此刻,顧晚楓終于垂下了眸子,把頭别了過去。
“你想押,就押吧,反正他們礙于我的面子,不會把視頻傳出去。”
“隻是你的名聲,在這個圈子裡,從此就再無挽回的餘地了。”
其他人立刻興奮地應和起來。
“蘇瑾雖然出身低賤,可這小模樣、小身材還是夠銷魂的。”
“我們自己玩玩,絕對不外傳!”
在場的人都如同餓狼一般,我甚至能清晰地聽見他們吞咽口水的聲音。
我已别無選擇,隻能掃了一眼自己的牌,示意荷官可以繼續發牌了。
那是五年前,我被侵犯的場景,是我一生都無法擺脫的噩夢。
高三那年,我一直身體病弱的母親,因為不放心我,給我找了個帶孩子的後爹。
可她沒想到,這次沒有給我招來庇護,反而徹徹底底地引狼入室。
他們搬進來沒幾天,我剛過完18歲生日,媽媽就病逝了。
就在葬禮剛剛結束的時候,他們父子倆就迫不及待地将我按在空無一人的靈堂前,當着我母親的遺像,将我殘忍地淩辱。
他們怕我脫離他們的控制,還把每一次的獸行都錄了下來,威脅我要讓我一生都受他們的桎梏。
直到後來,我偷到了這些視頻,反過來威脅他們要去報警,才得以逃出生天,順利地上了大學。
因為無依無靠,我隻能自己拼命打工來負擔學費,讀完了法律系,最終親手把那兩個惡魔告到牢底坐穿!
這本是我心底最疼痛的傷疤,如今,卻被顧婉兒以“幫助我”的名義,輕飄飄地當衆揭開。
她指着屏幕上我痛苦掙紮的樣子,笑得無比惡毒:“嫂嫂,你平時演白蓮花不覺得辛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