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拼命回憶往日閱讀過的。
那些不可描述的顔色小說。
挑挑揀揀，終于找到一句可以說出口的。
「姐姐好漂亮……好棒，人家好喜歡……」
我磕磕絆絆地誇着。
不放心的挪開遮住眼睛的兩根手指。
瞥了一眼林曦婉的表情。
眉眼上揚，嘴角也沒緊繃。
似乎沒生氣？
裝啞巴逃避這麼久，終究還是躲不掉。
好在今晚是當小奶狗的最後一晚。
我絞盡腦汁，翻遍腦内所有庫存。
「姐姐晚上好厲害，就像吃了藥一樣猛猛的。」
林曦婉臉瞬間黑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咽了咽口水。
這話哪裡不對嗎？
難道是不愛聽姐姐？
也對，林曦婉畢竟年紀大了。
領略不到姐姐弟弟的情懷。
心跳如擂。
我鼓足勇氣重複了一遍：
「oy晚上好厲害……」
剩下的話還未說出口。
便被黏膩的交纏吞咽了下去。
女人抓住我局促不知往哪放的手。
女人抓住我局促不知往哪放的手。
越來越往下。
林曦婉暗沉沉的眸子在昏暗的壁燈下有些發綠。
「小啞巴，再喊一聲。」
……
天色漸亮。
女人興奮得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我将濕漉漉的腦袋埋進枕頭裡。
暈乎乎地想。
還好先前明智，裝了三年啞巴。
要不然，絕對會死在床上的吧！
再醒來已是下午。
全身發軟。
喊了一晚上姐姐，嗓子更是嘶啞到說不出話。
這下真成啞巴了。
拖着假肢一樣的腿下樓。
王姨瞧見我。
點頭打招呼，轉身進廚房将溫熱的粥端上桌。
做完這些，便像個田螺姑娘。
悄然無息地消失。
林曦婉知道我不喜歡接觸陌生人。
所以一開始就叮囑過。
家裡進出的所有人，都要降低存在感。
對社恐相當友好。
越想越覺得，林曦婉其實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