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不是”傅庭墨拉下她的手。
顧雲清見他還不接受她的好,湊過去親他。
對一個純情的男人,就用不純情去治。
嗯,她這幾天的經驗。
傅庭墨趁着她換氣,趕緊往後退拉着被子蓋住自己的腿。
“讓我說完。”他保持安全距離,伸手擋着她。
顧雲清舔舔嘴唇,很是委屈地控訴,“你在躲我。”
“我提前藏了一點銀子,交給你管。”
“我沒躲你,就是怕傷到你。”
“雲清,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懂嗎?”他眼裡都是無奈與壓抑,呼吸都有些急促。
“我懂,你過來,我幫你。”顧雲清笑得像一隻夜裡盛開的花妖。
傅庭墨搖頭,“不行。”
“祖母跟母親都交代過,不行!”
他可不想因為一時沖動,傷害到妻子的身體。
“真是個傻子。”顧雲清非要往前湊。
自個男人當然要想辦法疼。
實戰經驗不足,書本知識豐富,她腦瓜子聰明,很快就熟練。
夜很長,傅庭墨看着累壞的小妻子,有些自責與幸福。
前路遠又難,可他們夫妻同心,不怕任何艱難險阻。
他那些即将離開京城的煩躁,就這樣一起洩了去。
顧雲清迷迷糊糊之間被男人抱上了馬車。
“你繼續睡,不用起。”傅庭墨見她睜開眼,湊在她耳邊補了一句。
“嗯~”顧雲清最怕早起,既然沒她的事情,繼續睡覺。
她這輛馬車最穩,墊了好幾床被子。
京城的路很平坦,一點點的晃動,反而讓她睡得更香。
城門打開,他們傅家是第一個離開京城。
第二個就是姜家,朝堂之上姜大人站在傅庭墨這邊,一起被貶。
他們家是去林縣,就在房縣隔壁。
如果說房縣窮山惡水,林縣就是不毛之地,荒涼貧瘠。
這兩個縣加起來,也就十萬人口多一點點。
樹挪死人挪活,但凡有點能力的人都離開了。
樹挪死人挪活,但凡有點能力的人都離開了。
兩家人互相打了個招呼,就結伴同行。
顧雲清睡醒後,才發現多了一群人,尤其是多了一個漂亮的女人盯着她。
那眼裡有不屑,憤怒,埋怨,敵視。
這是姜靜茹,從原主的記憶中提取到她們之間的過節。
老套的故事,對方也是暗戀傅庭墨的一員,記恨原主用卑劣手段得到,她最後無奈嫁到尚家。
傅瑤琴被休的當天,尚家得到消息也将姜靜茹給休了。
從這個角度對方恨她,倒也符合常理。
她大度點,隻要對方不做出格的事情,就井水不犯河水,反正就是同一段路。
現在他們即将要遇到的大麻煩是雲侯爺的刺殺。
根據原劇情,他們出京城後三百裡,在九曲山的位置,遭遇土匪座山雕。
對方是要命要銀子,作者的原話,傅庭墨在京城失去了權勢,在九曲山失去了所有,如同一具丢了靈魂的軀殼。
看着活生生的傅家人,想到那些個畫面,她心就痛。
“喂!是不是她欺負你?”傅庭軒看到某人臉色發白,再看到姜靜茹的表情,直接指過去。
顧雲清擡起頭,眼睛通紅地看着小叔子。
他是被人活生生砍斷四肢,然後割下頭顱而死。
十二歲的他真是個孩子,除了嘴毒一些,沒任何錯。
“大哥,大哥,有人欺負你媳婦兒。”
“顧雲清,你對我時,不是挺狠?怎麼面對外人你就慫,真是沒用。”傅庭軒見她快要哭出來,直接被吓到。
“不,不是我沒有。”
“顧雲清我哪有欺負你,你裝什麼裝?”姜靜茹急了,她什麼都沒幹,一口大黑鍋就飛過來。
憑什麼呀!
顧雲清吸吸鼻子,“二弟,她沒欺負我。”
她看着快步趕來的傅庭墨,拉着他衣袖,“我剛起來,有點蒙,庭軒是關心我。”
傅庭軒冷哼一句,“誰關心你,我是怕你丢了我們傅家的面子。”
“被人欺負都不知道吭聲,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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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又瞪他,又重色輕弟,哼!
他走,他現在就走。
“姜姑娘,不管你之前跟我妻子之間有什麼誤會,都請你自重。”傅庭墨相信弟弟說的話。
姜靜茹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傅家兄弟眼睛都瞎了嗎?